“白天玩手,晚上尿床。”
江在御,“……”
不自在地收回手,抵唇轻咳。
正要说话,鼻尖嗅到她残留在掌心的淡淡香气,有什么东西在他心底慢慢散开。
苏隐月怒了努嘴,“你对张院首怎么看?”
江在御不急不躁开口道:“太医院院首,医术高明,深得父皇信任。”
苏隐月不耐烦和他打太极,拿起木匣,“我问的是你觉得他在木匣上说谎了没有?”
只要长了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苏隐月说要把木匣给张院首女儿时,他脸上的异色。
可江在御不想把她卷进来,遂道:“我虽不通医术,但以张院首在朝廷中的威望,想来不会说谎。”
苏隐月沉默。
最终千言万语转化成一句话,她竖起大拇指,“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
她拿起木匣就走,赌气道。
“你都说没问题了,回去我就放在床头上,早晚照镜子梳妆,整理仪容。”
回去就把这木匣砸了。
至于江在御,让他去死吧。
明德帝屠刀都举起来了,还不反抗。
菜成这样,十个八个王者都带不动。
回头给他立个衣冠冢,想起来就上炷香,没想起来就算了。
“不要!”
以为她真的要这么干,江在御一下急了。
脱口而出后,才发觉自己失态,他顿了顿,着补道:“放库房去,别日日都用。”
苏隐月死鱼眼般看着他,“你急什么?”
“我……”
她知道了。
江在御眼神剧烈波动了一瞬,最后归于平静。
破罐子破摔道:“他是我父皇,是给我生命的人,我把这条命还给他也是应该的。”
苏隐月轻抚他脸颊。
她怎么……
江在御心脏漏跳了一拍。
只见苏隐月目露怜爱,“好孝顺的孩子,你要是我儿子就好了。”
江在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