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靠在墙边,立马就有几个穿着那种特殊制服的警察冲过来给我们各自戴上了银手镯(手铐)。
然后每人又喜提一块黑头巾,直接把我们的脑袋给蒙住,还一边朝我们大喊道:“都老实点,不要动!”
那些警察推着我们出去,出门的时候听到有人说,找来法医连着那口石棺也一起送到警察局,等我们上了警车之后,才知道外面已经是大白天了。
有祭祀的人发现玄鉴楼的大门被人撬开了,然后就报了警,这不就把我们三个人给当场抓住了,我是第一次被抓,进警察局,心里很是紧张,不知道会不会严刑逼供,先吊起来打上一顿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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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三个人被十几个警察围在中间,耳畔不时传来一些祭祀的人在细声嘀咕:“你妈的,这三个人有病吧,跑城隍庙来闹事,这都快到鬼月了,想躲还来不及呢,怎么还有人找事,是不是吃饱了撑的?”
不过好在那些警察对我们也是仁至义尽了,为了不暴露我们的身份,让我们三个人难堪,按照惯例还给我们各自套上了头套。
不然的话,要是被熟人发现了,这老脸往哪搁啊,我还好,我在这人生地不熟的,没几个人认识我,可师叔就不一样了。
我扭头望了一眼四周,发现还是有不少的人,手里拿着手机、相机,对着我们疯狂的拍照,我估计过不了多久,整个长治市都会知道我们的存在。
我们被推着快走了几步到了前面的警车,我和张东、师叔他们两个被几个警察强制性的推上了警车,我们刚上车,警车的车门就“砰”的一声,被重重的关上,而此时我们的头套也被取了下来。
我使劲摇了摇头,突然见到阳光,还是有点不太习惯。
我转过头,坐直了身子,望了一眼坐在我对面的师叔和张东,他们两个表现的十分淡定,把头靠在警车两边的窗口上,闭目养神。
我心里倒是紧张起来,师父经常教育我,饿死不讨饭,穷死不做贼,这下好了,把城隍庙的玄鉴楼给撬开了,想必下半辈子得有一半时间从监狱里渡过了吧。
那我这辈子不就彻底的完了吗?
我想来想去,忍不住低声对张东说道:“咱们这回还能出的来么?如果出不来,咱们不就完看吗?”
张东睁开眼,瞥了我一眼开口道:“你怕什么?我们一没杀人,二没放火,他们能把我们怎么样?”
我朝张东点了点头,不管他说的在不在理,这会儿也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了。
主要是我想的太多了,我是个道士,又不是个学生,更不是个刚找工作的楞头小青年,我有什么好怕的。
找不了工作,我还是可以做道士啊,可以给人看看阴阳宅,这个又不问文凭,也不看你出身的,非要想这么多没用的做什么。
更何况就像张东说的一样,我们既没杀人,也没放火的,不就撬开了玄鉴楼的门么,罪不至于关我们几年吧,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师叔不是警察打电话叫来的吗?
那他应该跟局子里的人相熟啊,这会儿怎么没人认识他呢?这倒是让我好奇起来。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时,坐在我旁边的那位面色严肃的警察突然开口说道:“你们两个还是学生?”
我跟张东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因为我们都不是学生,只是我们现在都跟这师父学道,也算是个学徒,至于是不是学生就看怎么论了。
而那警察又笑道:“不管是不是学生,城隍庙是祭祀的地方,但是你们撬门儿,你们的行为和盗窃有什么不同?”
那警察这么一说,张东连忙出声反驳道:“警察同志,没证据可不能乱说啊,我们不是去偷东西的,我们是去抓僵…”
我连忙朝张东使了一个眼色,这话你可不能当着警察的面说,指不定人家还以为我们三个是从哪个精神病院跑出来的呢。
张东话到了嘴边,却又被他活生生的吞了下去,憋的他一脸通红。
那警察对我们说了一半的话,还有我们两个异常的举动,更是疑惑,因为我看的出来,那警察在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我们。
那警察又开口说道:“你们去抓什么?僵什么…”
我连忙解释道:“警官别介意,他紧张,一下子乱开口,不过我敢以我的人格向人民保证,请警官同志也放心,我们绝对不是去盗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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