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柏来不及再催动令牌,他便是将令牌掼出。
令牌直直打去,打中老喇嘛左脚,又是让其一跌。
十王见机上前,取出锁链勾刀,要用勾刀贯穿老喇嘛的琵琶骨,让其受伏,再是勾魂。
老喇嘛自知逃不掉,转身再是坐禅,身上佛光四散,不动明王般,端坐在地,让十王不得近身。
易柏收回令牌,亦是赶来。
“且让我一试。”
易柏一声大喝。
他再催动东岳令牌,驱使雷电,直劈而下。
只听轰的一声。
雷电劈中老喇嘛。
却是听‘咚’的一声,老喇嘛身上佛法强盛,挡下这雷电。
这让易柏心中一惊。
不知这老喇嘛使了什么法子。
“这该如何是好?”
易柏望向十王。
“这厮佛法了得,恐这是佛术,护住其身,若是没法破其术,我等恐难伤其也。”
第一殿秦广王走出说道。
“诸位可有法?”
易柏再问。
“却是无法,却是无法!”
十王无奈。
“我不惧那佛法,我若是变作那苍蝇飞蚊,入其体内,可能破其法耶?”
易柏心思玲珑,想出个法子来。
“可以一试!元辰需得当心!”
十王眼前俱是一亮,觉得这个法子不错。
易柏道一声‘安心’,他将令牌收回壶天,身子一抖,变作一飞蚊,往其耳朵飞去。
老喇嘛如何能识破这等道中真术。
在易柏靠近后,才发觉不对。
正当老喇嘛想闪身时,易柏已是飞入其耳中,往里钻去。
化作飞蚊的易柏,身子小巧,快速钻入其耳里,时不时振动膜翅,又时不时用那口器,叮入其肉里,让其瘙痒难耐。
在飞到尽头后,见有耳膜。
易柏身子一穿,将其捣破。
只听得老喇嘛痛呼一声,佛法散去。
十王忙是走上前来,要拿勾刀将其贯穿。
老喇嘛连滚带爬的躲去,狼狈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