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林家出来后,陈谣便去了李海富家,见到李海富,陈谣自己找了张椅子坐下,向李海富说:“给我倒杯水,渴死我了”。
李海富见她毫不见外的指使自己,本不想理会的,但看在陈谣是自己师傅的份上,还是给陈谣倒了杯水,然后递给她。陈谣拿过杯子,咕咚咕咚喝的极快。
见此,李海富说道:“你干嘛去了?渴成这样。你好歹也是个大姑娘,怎么喝水喝成这样”
陈谣喝完水,听到李海富这样说,瞬间不乐意了“我这还不是为了你,个没良心的。要不是为了撮合你跟林晓雪,我至于费尽口舌嘛我。”
李海富听到林晓雪,瞬间来了兴趣。他恭敬的接过陈谣手里的被子,又给她倒了一杯递了过去,然后问道:“你找晓雪,你们说了什么?她有提到我吗?”
陈谣见他听到林晓雪的消息后,一脸痴汉模样的望着她,心里一阵无语,人长的丑就不要露出这副表情了,免得吓坏小朋友。幸亏林晓雪没看到他这副模样,否则她就是把她这张嘴说秃噜皮了,也不可能劝的了林晓雪。
陈谣嫌弃的说道:“李海富,你要想林晓雪看得上你,就收起你这副猪哥表情,否则你这辈子都别想赢得林晓雪的心。”
李海富闻言,连忙收起表情,虽然不知道猪哥是什么,但听起来就不是什么好词儿,于是问道:“那师傅,你跟晓雪都说了什么呀?”
陈谣见他上道说:“我跟她说了你的情况,然后分析了她们家现在的困境,晓雪妹子是个聪慧通透的,说愿意给你个机会。所以你可得好好表现,否则你都对不起我。”
李海富听到林晓雪愿意给他机会,心情那叫一个舒畅,连忙问道:“那师傅,我该怎么做?”
陈谣翻了个白眼说道:“李海富,要不是你叫我一声师傅,就你这样,我都不费那个劲儿。早给你约好了,后天晓雪妹子要去县城里。到时候我和她一块儿去,你可以跟我们一起去。到时候你可要好好表现。”
李海富闻言很是高兴,保证道:“师傅你放心我肯定好好表现。”
但转念一想又问:“师傅,晓雪她喜欢什么呀?”
这一问到是问倒陈谣了,记忆里她和林晓雪来往也不是很多。原主很多时候都在陈家当牛做马的,更本没有多少属于自己的时间。
陈谣想了想说道:“到时候我们去逛逛,看晓雪妹子喜欢什么,你记下来,到时候再买给她不久成了。”
李海富闻言,很是认同陈谣的话,使劲点了点头,拍马屁的夸道:“还是师傅厉害!”
在李家呆到了下午,又教了下李海富训犬的技巧。陈谣便起身回家了。
回到陈家,吕英红和她儿子陈松在吃晚饭,他们看到回家的陈谣,吕英红就大发雷霆的骂道:“你个死丫头,这一天上哪儿野去了,家务事不做,地里也不管,我看你是翅膀硬了,要翻天是不是,那就饿你几天,看你还有没有力气再往外跑。”
以前原主只要稍微休息一下,被吕英红看到,吕英红就会饿她肚子。久而久之的原来的陈谣就不敢再休息,每天天没亮,吕英红母子还没起,她就要起来干活,吕英红母子睡下了,她还要忙活很久她才能休息。即便是这样,只要吕英红母子稍有不顺心,也会饿她肚子。她太知道饿肚子是什么滋味了,所以原主很是听话,吕英红母子叫她干什么她都不会反抗。唯独在自己婚嫁这件事情上,她反抗了一次,却没想到,成了她这辈子唯一的一次。
想到这里的陈谣,既有对原主的同情,也有对这对狠毒母子的憎恶。
见陈谣不为所动的样子,吕英红很是诧异,以前只要自己说要饿这死丫头的肚子,她总是会跪下来哀求她的。今天竟然会毫无反应。于是她又道:“死丫头,杵在那干什么,还不快过来收拾碗筷,一会儿把猪食喂了,还有柴火不够了,明天去拾些回来。做不好,明天也别想吃饭。一天就知道偷懒。”
陈谣冷笑说:“你们吃了饭我又没吃,凭什么收拾,你的手是摆设吗?不用的话干脆别要了算了。”
陈谣的话激怒了吕英红,就要上前动手,但还没到陈谣跟前,就摔了一个了大马趴。手磕到门前那个石墩子上,吕英红抱着手臂痛的直打滚。
屋里陈松见自家老妈没讨到便宜,还结实的摔了一跤,痛的嗷嗷直叫,连忙从屋里跑出来“妈,你怎么样了?”。伸手就要扶吕英红。但手刚扶过她手臂,吕英红叫唤的更大声了。陈松连忙松开。
陈松见吕红英如此痛苦,指着陈谣怒吼道:“你对我妈做了什么?你这恶毒的臭丫头。”
陈谣好笑道:“你眼睛瞎呀!我连碰都没碰到她,能对她做什么。至于恶毒,跟你们母子比起来,那我可是自愧不如的。”
说完陈谣头也不回的,回到自己那间小破屋,关上门,不再理会外面吕英红母子。
吕英红缓了一会儿,忍着疼痛说道:“儿子,我的手好像断了,快送我去卫生所。”
这时陈松才想起自己老妈还倒地不起呢,于是赶忙去扶,这次吕英红看到儿子要来扶她胳膊,非常及时的就躲开了。急着说道:“不用你扶我,我这胳膊疼,碰不得。你管老叔家借下自行车,快带着我去卫生所。你妈我快被疼死了。”
陈松闻言快速借来自行车,驮着吕英红就朝卫生所去。村里路不平,陈松骑车水平也一般,刚骑没多远,就翻了车,陈松刚好压在吕英红手臂上,吕英红手臂二次负伤,这下吕英红的叫声更大了,惊的附近家禽都是一阵骚动,左邻右舍都出来看了看情况,有那跟吕英红不对付的村妇,更是大笑起来。这叫声跟杀猪似的,在屋里的陈谣听到也是感到好笑,心里也是一阵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