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崔莺莺吓得发抖,她想着反正不承认,高炬生又没看见,谁又知道猪油是谁倒的。
她有些害怕,就往后退半步,秋纹站在后头身子发抖,秋纹害怕高炬生发现是她们二人害陈谣。
高炬生目光落在二人身上,道:“冷炎,帮本相掌嘴,每人打三十巴掌!”
“是!”冷炎点头。
崔莺莺和秋纹吓得脸色发白,二人跪在地上就同高炬生叩首,他板着冰块脸,并未瞅二人。
冷炎走过去,他握拳打在秋纹脸上,一巴掌下去就把她脸打歪,很快他又接着打,“啪啪”声在院里回响。
崔莺莺有些害怕,她不想挨打,冷炎走过来就往她脸上打,他一巴掌打在她脸上,她疼得“哇哇”叫。
她望着冷炎,道:“我再怎么也是老板,冷侍卫你下手这么重?”
“怎么,你觉得重?”高炬生走过来,他让冷炎退到后头,就握拳往崔莺莺脸上打,他一巴掌下去,她脸肿得像猪蹄。
少倾,高炬生又打几拳,就把崔莺莺脸颊打红,那张脸又红又肿,他还是不解气,就用力打,连打三十下,他自个儿手都疼。
崔莺莺摸着半边脸,不敢瞅高炬生,秋纹站在边上,她有些害怕。
高炬生板着冰块脸,望着二人,道:“你们提水桶在院里围着梨花树跑,跑完三十圈才能回屋!”
话落,高炬生就让冷炎去准备水桶,冷炎拿木桶在水井边装满水,就送到崔莺莺和秋纹手中。
二人接过木桶,就往梨花树跑,边跑边大口喘气,崔莺莺站在后头,她跑几步木桶就倒了。
冷炎走过去,他把木桶捡起,在水井边打满水,就送到崔莺莺手中,崔莺莺接过木桶接着跑。
高炬生站在后头,他让冷炎盯着二人,就往廊庑走。
冷炎站在边上,他目送高炬生走远,就守在梨花树边上盯着二人跑,二人围在梨花树下跑,引得丫鬟和家丁们围观。
一个丫鬟站在边上,笑道:“这不是崔小姐吗?她让秋纹地上撒猪油,被公子知道后就受罚!”
“可不是嘛,公子那么疼夫人,怎能看着旁人欺负她!”后头一个丫鬟嘟嚷。
前头一个家丁,冷笑:“崔小姐还是不得宠,若是得宠,公子怎么会这样处罚她!”
幽幽的声音在崔莺莺耳边回响,她边跑边生气,若不是被高炬生知道,陈谣摔死都没人管。
她入崔董府后,没想到高炬生那么疼陈谣,她有些失落,若是他对她有半分心思,她也用不着这样。
二人在院里跑到半夜才跑完,冷炎瞅着他们跑完,就往屋里走,他走进去后就听见里头传来声音。
“老婆,疼不疼!”高炬生坐在床边,他握着陈谣那条腿,就把上头淤青捏开。
陈谣望着高炬生,道:“相公,谣谣不疼!”
冷炎走过来,他瞅着陈谣那条腿有些肿,他就同高炬生说去请大夫,高炬生点头,他退到后头。
很快,冷炎领李大夫走到屋里,就退到高炬生后头。
可兰搬个椅子放在床边,就站在床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