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员工的整体利益,像我刚才说的,接了你们的项目我们并不会回收到太大的效益,而且还会占用很多人力资源和设备资源,这就会耽误其他大项目的承接工作,这其实已经是一种隐形损失了”。yyouhulian
我彻底蔫了下来。导师的良心都在旺财肚子里了,我要没把这事谈成,他肯定能特别凶残的把我大卸八块喂给旺财吃。
关以豪见我一副大受打击的样子,有点不忍心的对我说:“这样吧任品,不管怎样,我把承接这个项目的申请先递到老板那去,到时就算申请被驳回来,我们也算尽到了最大努力,也没什么好遗憾的了。”
我听了关以豪的建议点点头说:“好吧,看来也只能这样了。”
关以豪叫我回去等消息,他说不论成不成都会第一时间把结果告诉我。我给他留下实验室的电话,然后跟他告辞。
从关以豪的办公室里走出来,我就有点掩饰不了自己纠结的情绪了。
如果杜昇同意承接这个项目,是不是就表示,他对我还是特别的,是跟对别人不同的;可是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就极有可能又要跟他牵扯不清了。
而如果杜昇不同意承接这个项目,是不是就表示,他真的已经把我当成一个陌生人一样了,就像刚刚在电梯前遇到时那样,看见了,却彷佛从没有见过。这不是我一直想要的结果吗,可是为什么我觉得如果最后真的是这样的结果,我会更难过呢?
女人,想的和想要的,为什么总会有这么多的矛盾之处存在呢?
第10章决定去找他
两天后,关以豪给了我一个坏的答复。杜昇没有批准这个项目,理由是费时费力,收益甚微。
到此我想,该是我把杜昇从心里赶出去的时候了。
导师对于这个结果可以理解但是却很难接受。他跟我一样的想法,认为杜昇连讲座都来做了,一个项目多大个事怎么就不能帮衬一下呢。
当导师很不甘心的把项目交给别的小公司一起合作的时候,发生了一件大事。全校师生体检的时候,导师竟被查出患了淋巴癌,并且是晚期。大伙都震惊得无法相信。大夫说,这个病不一定会立刻死,但也说不准能一直活,说慢的话能坚持个年,不过要说快的话,个星期说没也就没了。
我和师兄俩人非常难过。我平时总是觉得导师的良心被旺财吃光光了,可是现在回过头去想之前的大半年里所经历过的事,竟然都是导师的种种好处。
师兄说,导师最大的心愿,就是能跟伟士把这个项目一起做完。
我在失眠了一整晚之后,终于做出决定:我去找杜昇,我求他也好闹他也好,或者是他挖苦我也好讽刺我也好,只要还有一线希望,我说什么也要想尽办法让杜昇答应跟我们合作这个项目!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赶到了伟士,前台的漂亮小姐告诉我说,杜昇去了b市参见技术交流会,要一个星期之后才回来。
时间太长了,我等不了那么久,于是我跟师兄打了个招呼就匆匆的买了张到b市去的火车票。在坐了十几个小时的火车之后,傍晚的时候我终于到达了b市。
走出火车站,我去包包里翻从前台小姐那里问来的技术交流会的地址。结果我发现,我的包包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人用小刀拉开了一道很长的口子,包包里的钱包和地址通通不见了。
我一下就傻了,这是我第一次来b市,哪是哪一概不知,并且在这里我举目无亲,身五分文,我此刻感觉自己就像是苦情戏里的女主角一样,天下所有不幸的事一股脑的全都赶我身上来了。
我咬咬牙,对着包包上的大口子微微一笑告诉自己绝对不能倒,然后凭着印象里记住的酒店的名字,一路跟人打听着往那里走去。
足足走了两个多小时,我终于找到了酒店。我一路风尘仆仆又饿又困,在看到酒店的那一刹那,心里竟然涌起一种就像过年吃到带钱的饺子似的喜悦心情。
我到酒店前台去问技术交流会在哪层举办?结果酒店的前台小姐告诉我交流会刚刚已经结束了。
我有点急了,我问她:“不是说交流会要开一个星期呢吗,怎么这就完了呢!”前台小姐告诉我说这属于临时变动。
我心里觉得我可真够倒霉的,这么偶然的事情怎么都能让我给赶上呢!然后我又问:“那来开会的有没有住在这的?”前台小姐回答我说:“有好多位呢,不知道你想问哪一位。”
我说,我想问的人叫杜昇。
前台小姐一听我提到杜昇的名字双眼一亮整个人立刻变得无比三八的说:“杜昇啊,我知道他!他是我见过的男人里面最帅的一个,所以我对他印象特别深。他今天开完会就退房了,很急的样子。”
我心里开始有点绝望起来,为什么事事都这么寸呢!我最后问了一句:“那他退房的时候说没说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