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在场的人全是一愣,紫晶不敢置信的盯着萧华瑛,久久不能言语。
项其武赶紧跪下,颤颤巍巍说:
“公主饶命,紫晶乃是女官,奴才只是一个下人,怎敢脱···········她的衣服?”
萧华瑛嘴角始终带着微笑,指尖抚过项其武的脸庞,怜惜着说:
“不敢?本宫封你为公子,你敢不敢呢?”
项其武震惊,封他为公子?这可是他一辈子不敢想的事情,也是他做梦都在幻想的事情。这么轻易就可以被封为公子吗?他的眼神不禁飘忽,盯向紫晶,这是他第一次直视她。
她虽没有公主美艳妩媚,却也是卿卿佳人,秀色可餐。项其武有点动摇,只是脱个衣服,就能封为公子。
如此好事,怎么不能呢?
紫晶看他蠢蠢欲动的样子,心里恨的牙痒痒,她红着眼求萧华瑛:“殿下,奴婢是不是做错了什么,请您收回成命吧!!!”
萧华瑛没有理她,指着项其武催促道:“还不动手!”
项其武走到紫晶那一边,刚要伸手碰她衣服,这时一个女声响起:
“殿下,求你饶过紫晶吧!”
萧华瑛看向求情之人,原是紫菱,紫晶的姐姐,一母同胞。
她收起笑容,光脚站到木板上,双臂摊开,秋笛取过架子上白纱,披在萧华瑛身上,然后单膝跪地给她寄腰带。
白色丝绸般的光滑纱布包裹住她诱人的曲线,却盖不住她胸前的圆润与凸起,还有下体的黑色。
紫菱跪在地上,看到萧华瑛白皙好看的双脚,她已经做好了准备。
很快,萧华瑛随意地把她踹翻,一脚蹬在紫菱的头顶。
这一脚并没有多少力道,何况紫菱长期习武,可她却也顺势倒在地上,可怜的趴在木板上。
公主只是想教训她,只要做出她想看的,公主便能消气。
紫晶不敢扑过来,只是看着紫菱默默流泪。
萧华瑛把脚按在紫菱的脸庞,俯身望着她,不悦地说:
“这是第二次了吧?又为了她忤逆本公主。紫菱,别把本宫对你的仁慈当作你放肆的资本。”
“殿下,奴婢对不起您,求您放了紫晶吧。今日她若是被案抚馆的人扒了衣裳,以后她还怎么在紫香斋当差。”
女皇有令,入紫香斋的宫女,必处子之身,以免教坏公主。
萧华瑛冷哼,抬起脚,指着清絮吩咐:
“把紫晶吊在院里的紫藤花树上,本宫今儿心情好,请紫香斋所有人看戏,嗯·········戏名叫做《不知好歹》。”
紫菱喊道:“殿下~求您手下留情啊!”
清絮眼神询问离妍怎么办,难道真的把紫晶绑在外面,供人参观?
离妍唤来秋笛,小声说着:“去寻陆姑姑!如今只有她能劝住殿下。”
秋笛点头,大家视线全聚集在跪地上的三人,她顺着犄角旮旯走出去,也无人发现。
清絮抓住紫晶的双臂,背在身后,把她拉出去,紫晶不从,拽住萧华瑛的脚踝,挣扎道:
“殿下,奴婢究竟错在哪里,您为何要如此羞辱奴婢。”
离妍上前猛地一巴掌扇在紫晶娇嫩的脸庞,她大声呵斥:
“紫晶,你疯了?竟敢责怪殿下,清絮,掌嘴十下,拖出去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