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铭院。
洛氏和安容馨听了任明月的话,都感到很不可思议。
就连安予弘也不相信,向来孤冷的大哥会和将与自己冲喜的洛灵溪有了定情信物。
但安容馨却深信不疑,她始终觉得那个女人为了攀上高枝,没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
洛氏半信半疑:“郡主啊,这事事关国公府的声誉,没有调查清楚之前,万万不可张扬出去。”
此事若是闹的人尽皆知,到时候不仅国公府声誉受损,对他们二房和儿子的名声打击更大。
任明月见他们一个两个都选择息事宁人的态度就来气。
还是安容馨了解她,连忙把她扯到耳房,低声回道。
“郡主别气,咱们的计划可以提上日程了。”
接着靠近任明月耳朵旁,嘀咕了好一会儿。
任明月笑着,才出了一口恶气。
凌霄院。
安墨染下值回来,玄武跟他说了任明月过来一事。
他听后看不出任何情绪,但紧握拳头的手背青筋暴起。
活到二十一岁,尚未有人敢在他头上动土,更何况,此举明显是在要挟他。
他动不得,她更动不得。
玄武看他冷峻的神情,知道是任明月触碰到他的底线了。
“公子打算如何解决?”
安墨染冷凝,目光所到之处寸草不生。
“你明日……”
玄武边听边点头,心里暗暗称妙,公子绝对是个腹黑的主儿。
当晚,任明月留宿国公府,她跟平襄王报告留宿的原因是要跟好姐妹安容馨说说体己的话,约莫留宿个三两日。
平襄王知道自己女儿对安墨染的心意,也就同意了。
次日清晨,国公府发生了一件大事。
首先从大房传出了动静。
刘嬷嬷一大早起床,就看见院子里晾晒了一排绣着凤尾竹的翠绿色手绢。
惊动了长公主,长公主看着这些手绢,问刘嬷嬷。
“何人送来的手绢,这不是昨日明月说的那些手绢?”
刘嬷嬷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长公主,我也不知何人送来的,我刚一起身就看见了,估摸着是哪个好心人送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