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踏雪打晕后,洛灵溪和春桃悄咪咪地从西厢房走出去。
来到屋后,发现旁边有条小道。
这条小道直通后门。
但不巧的是,后门竟是玄武把守。
“遭了。”春桃看到玄武脸色都白了。
“小姐,你不用顾我,我把玄武引开。”
洛灵溪默了一瞬,也只能这样了。
“行,我们在国公府等,万一被抓回去,再见机行事。”
春桃哆嗦地点头,看着洛灵溪躲在一棵树底下后,硬着头皮朝玄武走去。
不知春桃用了什么办法,见她果真把玄武往屋里带了。
洛灵溪刚想走,才发现自己身无分文。
又折返回到安墨染的房里,从博古架上拿走一个看起来很昂贵的花瓶。
来到后门,果然没人守着了,洛灵溪激动地逃离。
雨也渐渐停了,但天也黑了下来。
洛灵溪怀里揣着花瓶,扶着裙摆,往前面走去。
这时,听见身后有牛车的声音。
她欣喜地停下,回头看见一辆牛粪车。
牛车很臭,洛灵溪捂着鼻子,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这位大哥,您是进城吗?能否捎带我一程?”
车夫一看,眼前一亮,满身素衣也遮掩不住她的艳丽姝容。
“我正要去城里送牛粪,姑娘上来吧。”
见车夫憨厚善良,不像坏人,洛灵溪才提起裙子坐上牛车。
夜里风大,牛车没有篷布遮挡,洛灵溪打了好几个寒颤。
“姑娘,天冻的很,你衣服单薄,不嫌弃的话就穿上我这间斗篷吧。”
说着就把斗篷拿给洛灵溪。
洛灵溪哪会嫌弃呢,感激还来不及呢。
“谢谢大叔。”
接过斗篷披在身上。
心想大叔一定对这条路很熟悉吧,不然凭借羊角灯这点微弱的灯光,大叔又如何能辨清方向呢。
远远地,别院渐渐消失在了视线里。
一颗悬着的心慢慢放下来了。
牛车仍然在山间田野里行进。
路过一处转弯,前头是一座山,山下是悬崖。
大叔对这带很熟悉,大声对洛灵溪喊道:“姑娘,前面转弯要抓紧了,路窄山陡,很危险。”
“嗯,我抓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