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宁如玉有心隐瞒身份,如今北境王夫妇有掺和进迁都得事情,此时绝对不会是表面上那么简单,早听闻皇帝与司徒煜不和,如今他们两人是那他开刀,将燕京作为博弈之地。
大佬打架,小鬼遭殃,莫过于此,最后倒霉的就是他。
现如今他除了暂时的妥协,也没有其他办法,总不能直接拿宝剑劈了皇帝,这样的话他今日恐怕真的走不出这个屋子,他现在要的就是时间,只要皇帝在城西建设都城,那么此地坍塌只不过是迟早的事情。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既然他要如此,那么谁都劝不住。
两座铁矿是他心心念念的,迁都也是他想要的,只不过就是然后出了什么事情,可就怪不到他头上,司徒煜也是聪明,居然能想出这招,等到来日城西坍塌,看皇帝还如何嚣张跋扈。
“迁都的事情就这么决定了,按照北境王的方式划分地域,将迁都的诏令告知天下,命令京都等皇族尽快赶到燕京,若是他们一个月还到不了,这皇族他们也就别当了。”
皇帝拍桌而起,语言中竟是对皇室中心的厌倦,从京都到此地需要半个月的时间,但是如果携带金银细软及行李物品,一个月的时间也就刚好够。
而且迁都之后,燕京的房屋肯定会涨价,到时候恐怕是一屋难求,到时候舍不得要建造房屋,那些年轻的贵族尚可,若是年老的那些贵族,恐怕经不起这么折腾。
“陛下,若是京都之人不愿搬迁,拒不入燕京该如何,要是他们统一抵制迁都一直事,那么新都城的落成了就困难了。”
“昭告天下,愿意入燕京的百姓,免除赋税及徭役三年,赏赐田地房屋,每人赏赐10两银子,京官入燕,官官至自动升一级,俸禄翻倍。”
皇帝似乎早就预测了,直接当着众人的面说出了心中的想法,如此一来无论是民众还是官员,大都会大举迁徙进入燕京,而到时候此地的人口将会呈爆炸式的增长。
到时候就更加不缺建设新都城的劳动力,也增加了此地的人口,并且带动了燕京的经济,如此一举两得,果真是一条好计策,只不过人越多的地方,治安就会越差,因此也必须投入很多的官员进行管理。
而且皇帝如此的财大气粗,建设新的都城也要花费不少银子,到时候恐怕这笔银子不知是否兑现得了。
“徐燕,燕京的治安就全都交给你了,若是闹出什么幺蛾子来,朕拿你是问。”
“这…。。好,管就管。”
徐燕本想拒绝,但是转念一想,如果他不管理城内的人员,混进来了皇帝的奸细,最后吃亏的是他,倒不如把这件事情打下来,从源头上杜绝了皇帝安插奸细的操作。
“司徒煜,朕现在定都在此处,京都众人搬迁的事情就交给你了,你速速回京都安排皇族,明日立即启程。”
“陛下,北境如今还在动乱,我打算先去压制住北境的动乱,至于皇族搬迁的事情,毕竟还是另找其人。”
皇帝看了一眼司徒煜,他就知道他不会如此轻易地听从他的命令,本以为他会为lq此事回京都向皇室宗亲告状,好让他们与他作对,但是没想到他居然主动请缨去北境。
只不过北境是司徒煜掌控的地盘,因此他不可能放虎归山,但是如果他留在这里说不定哪一天又会闹出什么事情来,新都城的建立迫在眉睫,他绝对不允许司徒煜在此期间生事。
“北境朕自有安排,你去将巴蜀之地的通道打断,加强布防,将巴蜀两郡拿下,隔绝后患之忧。”
“巴蜀乃是天险之地,此地极其难以占据,若是没几个月恐怕连道路都摸索不到,又想占据此地,恐怕得以年计算,大端所要付出的人力物力,必定非常庞大。”
“银钱就像你不用操心,你只管去做,出了什么事情朕给你兜着,朕只给你一年的时间,这一年你就去守住巴蜀,尽快拿下巴蜀的两座城池。”
皇帝之所以如此着急地要拿下巴蜀之地,只不过是因为刚刚徐燕大言不惭,要从此地将大夏的军队引入进来,如此以来,都是彻底的激发出皇帝的占领之心。
毕竟此地不拿下,他也难以在燕京安稳下来,还有另外一个作用,就是牵制住司徒煜,让他远离燕京,远离权力的中心,更加有利于推行新政。
“臣听令。”
司徒煜娓娓抱拳,连身子都不曾站起来,他早就已经猜到了皇帝不会让他回到北境,也不会让他留在此地干涉燕京新都城的建设,而且好此时徐燕提出了把手之地,因此他就猜测皇帝必然会见到派到此处。
巴蜀虽然是天险之地,但是此地贵在清静,只要进入此地之后,就没人能打扰到他,这也有利于接下来宁如玉为他一致,也能更加有利于他相似的康复。
“玉儿,你就别去了,你就留在此地陪着朕,你如此聪慧,必然能在新都城建设之中发挥很大的作用,等待司徒煜拿下巴蜀,朕亲自为你们夫妻嘉奖。”
“那本王也不走,他去哪儿本王去哪儿。”
“她一个女子,你怎么舍得让他去如此苦寒的地方,再说又不是不回来,只不过是让你们正式分开而已。”
见司徒煜不说话,皇帝退而求其次,降低了要求。
“只要她替我治好头疾,我就放心离开,若是治不好,他就留在这里继续替朕看病。”
宁如玉看着皇帝活蹦乱跳的样子,哪里看着像有头疾的模样,分明就是想要将它当作人质留在这里,好让司徒煜乖乖听他的话,只不过司徒煜要是离开了他,能不能复合是另外一回事情。
“治不了,陛下乃是忧思成疾,说是想要好起来,那就该亲自去找让你忧思的人,因此我治不了心病。”
皇帝没病,他都能说成有病,既然如此,她也只能开口苦胡驺,两个人都只不过是各说各的,各自打着各自的主意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