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害怕?”
严皓晨无语地瞪了瞪他,伸手狠狠地捏了捏男人硬热的下身,高大的身躯微微一颤。他挑起丹凤眼反问:
“你在害怕?”
男人明白过来后的笑容灿烂得太过可恶,严皓晨转过身去不看他,脸伏在床单上,从背部直到臀部起伏的曲线和分开的双腿形成诱人的风景:
“进来吧。”
背后有男人按捺不住的低吼声,腰肢被托起,蓄势待发的凶器一鼓作气地闯了进来。
“唔!”
内部突然被撑开填满的感觉并不好受,严皓晨咬着被单,努力忍住冲出喉咙的痛哼。男人伏下身子,滚烫的胸膛贴着他的背部,小心地前后小幅度摇晃着,一手绕到他身下,温柔地照顾着因为疼痛而微微垂下的欲望。
疼痛过后奇妙的酥麻开始袭来,感觉到手上的欲望开始颤微微的抬头,男人再无顾忌,圈着他的腰开始大幅撞击起来。完全的抽出再完全的进入,每一下都有力而深入,带着几乎把他撞出去的力度。酥麻开始渐渐变为疯狂的快感,前后交替袭来的电流让严皓晨再也忍不住锁在喉咙的呻吟,高亢而断续的声音伴随着撞击的节奏一下下地逸出来。
身后的男人摆动的频率更快,交织的呻吟低吼催动着彼此更猛烈的欲望。极乐的快感越来越汹涌的袭来,快要到达□的时候男人一个用力的挺身,难耐地在他光裸的肩背一咬。
“啊!!!!!!!!!!!!!!!!”
严皓晨在过于猛烈的刺激中仰起头,浓烈灼热的液体溅上男人温热的掌心,带动体内的凶器痉挛跳动,喷射出一股滚烫的热流。
两个人在令人眩晕的快感里激烈地喘息着倒在床上,男人从背后环着他。严皓晨闭上眼睛,胸膛剧烈起伏着,羽毛一样的轻吻不断落在颈侧和脸颊上,舒服得像夜晚拂过脸颊的海风。
霍剑从他身体里退出来的时候身上湿漉漉的□已经变得冰冷,严皓晨闭着眼哼了一声,一整晚的比赛和刚刚激烈的运动让他全身酸软,手脚沉重得都不似自己的,连抬一下眼皮的力气都没有。床发出咯吱的声响,他听到男人下地的声音,随后肩膀和膝弯被有力的臂膀环住,整个人被腾空抱了起来。
严皓晨睁开眼,有气无力地抗议:
“喂,我不是女人!”用不着在事后这样小心翼翼地服侍,又哄又呵的。他只是他花钱买来的情人,如同恋人般的温柔对待反而让人觉得别扭。
霍剑莫名奇妙地看了他一眼,再看看他□:
“我知道啊。”
“算了。”严皓晨脱力地叹了一口气,放弃和他沟通的打算,任由男人把他抱进浴室,扶着他仔仔细细地清理身体。从淋浴喷头打在身上的热水太过舒服,他倚在结实有力的胸膛中,不知不觉地就睡了过去。
第 25 章
周末的地下酒吧一如既往的热闹。挑染着银蓝色碎发的俊美少年拨动着火红色的吉他,唱着节奏明快的乐曲,随着高亢的嗓音开合的薄唇和摆动的腰肢邪魅得让人转不开眼。少年甩甩汗湿的额发,纤长的手指技巧地滑过吉他,一串漂亮的滑音掀起现场新一轮□。
在歌曲之间的间隙严皓晨挑起丹凤眼打量台下。擂台赛已经过去了几个星期,兴奋过后地下音乐界也渐渐恢复了平静。他还是混迹在各个酒吧的舞台上,弹着吉他唱着歌,接受着台下各式各样的目光。
表面看起来一切如常,但还是发生了一些变化。有擂台赛那样激动人心的盛事在前,这几个星期不免出现刺激过后的疲惫,围在台下捧场的乐迷减少了一些,就连登台献唱的地下歌手们,也有不少因为要调整和休养的缘故没有出来。虽然场面稍嫌冷清,但严皓晨觉得这样也不错。现在留在台下的除了部分热情不减的狂热粉丝,多是理性而有鉴赏能力的真正乐迷,演奏起来反倒感觉不错。何况拜那些休养调整的歌手所赐,他比擂台赛前还多了一点演出机会。
作为天霸杯擂台赛新一任擂主的Kelvin春风得意,意气风发地游走于各个地下音乐驻点,不登台演唱,只露一下脸接受来自各界的祝福和“粉丝”的吹捧。有风声指出他在决赛中的表现被看中,不日将会签约某唱片公司正式出道。严皓晨听到后只是付之一笑,擂台赛已经过去,作为这场比赛的输家,此后关于擂台赛的种种,都与他无关。
生活还是在继续,他仍然继续弹自己的吉他唱自己的歌,一步一步走下去。
最后一个音符在指尖落下,一束清雅的百合花随着台下热烈的掌声递上来,严皓晨漫不经心地接过,还滴着露水的纯白色花朵正是绽放得最灿烂的时候,却生生被少年唇边噙着的似有还无的一抹淡笑压过光华。
台下有小女生发出兴奋的尖叫,十几名年纪不过十三四岁的小女孩通红着脸举着“皓晨”的纸牌向前凑,再明显不过地急着想要和偶像交流一番。离舞台稍远一点的地方已经有人开了酒瓶端着酒杯示意地摇晃着,可以预见,他从舞台下来后又是一场痛快淋漓的狂欢。
严皓晨朝台下的人摆摆手中的花,随后潇洒地转身朝后台走去,不意外地听到身后几声失望的“咦”。他一向不排斥人群和美酒的包围,在一场酣畅淋漓的表演过后,他相当乐意通过酒精和喧闹发泄亢奋的情绪,甚至偶尔会服务性地脱掉上衣用酒浇遍身上的肌肤,让那些居心叵测的眼睛冰淇淋一次过吃个够。不过那也仅限于心情极好的时候,至于现在,虽然他的心情也不错,但既然已经傍上了大金主,何必委屈自己以身饲虎?
走出酒吧之后果然就见到那辆熟悉的车停在路边。严皓晨勾起嘴角,走过去拉开车门。男人连握着方向盘等待的姿势也是腰背挺直的正襟危坐,他随手把百合花扔到后座上,再把自己摔到副驾驶座上,努努嘴:
“走吧。”
男人皱眉直直盯着他看的表情很陌生,是混合了不悦和不甘的阴沉,他突然探过身来,把严皓晨之前表演时扯开的拉链密实地拉好,严皓晨有些不耐烦,却没有把他的手拍开,只是简单吐了一个字:
“热。”
霍剑伸手把车里的空调调低了些,严皓晨按了按额角,决定放弃和他交流。霍剑静了静,忽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