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将容仁扶进帐中,一脸无奈地看着熟睡的容仁心想:真是没心没肺啊。事不关已,高高挂起。道泽在和将领们紧急商讨战役,玉儿帮容仁料理一切生活起居。而家中的上官仁光估算容仁到了军营,开始担心容仁是否适应,于是分别写了两封书信,一封给季道泽,另一封给容仁。
容仁昏昏大睡到黄昏,才有些醒来,坐在床上怔怔精神,然后又轻揉双眼,当上官容仁反应过来后,看到身边一切事务都发生变化之后,她愕然发现自己已身在军营,于是她不顾玉儿叫她,连忙跑到大营,她边掀帐帘边喊:“糟了,糟了,怎么办?怎么办?”
季道泽闻声一看,看见一个衣冠不整的容仁跑进大营,容仁的突然出现震惊和震撼了在场的所有人,容仁与大家互相对望许久不语。这时,道泽说:“副将,您这是刚醒还是刚从战场回来?”
也莫怪季道泽此时阴阳怪气,话里带刺,整整一个下午,道泽都在生闷气,他可是真正领教容仁的‘养尊处优’气死人不偿命的能耐了。不分场合的乱吼,不分场合的乱睡,不分场合的乱讲话,等等,这些都是容仁惯用的手段。如果不是上次容仁说错‘故友’这个词,道泽也不会经常戏弄她。而如今呢?哎,习性啊。
容仁听着道泽的话,知道道泽是有意让她难看,于是她又不分场合地说:“你明知道还问我。”
真是让道泽和在场所有的人汗颜啊。这个时候不要讲话多好啊,为什么?偏偏,她非要讲话呢?是故意也让道泽下不来台,还是在给自己找台阶下呢?真不知道她是高段还是低智啊。季道泽愣愣神说:“我帮你清醒清醒,本应按军法处治你,但念你初犯,只罚你到帐外站二个时辰。”
“什么!二个时辰,我会死的!”容仁惊叫道。
容仁当然站不了这么长时间,不管是不是女儿身,她都不可能站这么久,但道泽一是为了借机惩罚她;二是为了做给在场的人看;三是为了杀鸡给猴看。所以,可怜的容仁真是撞到枪口上了,但上官容仁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答应呢?她一脸怒视地冲着季道泽喊自己不能站这么久,但季道泽似乎铁了心要让上官容仁受罚,于是,此时的他也不管什么怜香惜玉地,放下手头上的事,快步来到上官容仁面前,一副阴沉的表情,一把将上官容仁拉到大帐外,而上官容仁无力反抗地任由他的摆弄地来到了帐外,上官容仁一脸愤恨地看着季道泽,气得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而季道泽看着她愤恨的表情,丝毫不为所动地冷冷地说:“好好站着!二个时辰,否则军法处治,还有,这是军营,不是你那将军府,你是我的部下,不是那个娇纵的上官公子!”说罢,季道泽白了上官容仁一眼地走进了大帐。这下,上官容仁清醒过来了,真是到了军队了,一切都和家里不一样了,来真的了。
上官容仁站到帐外,突然一阵风吹来,吹下了容仁的眼泪。委屈、不甘、想家、丢脸、气愤、难过等等,一种复杂的心情交融下,她流下了眼泪,边关的风即大又冷,仿佛连风都告诉边关的战士,时时注意敌军,时时保持头脑的清醒,也许这也正是为什么边关的风比较冷的原因吧,但不管是不是这个原因,容仁只知道,自己不应该受这种待遇,于是刚站了不到半个时辰,她就坐到地上,掩面痛哭。玉儿想起上官容仁那副狼狈不堪的样子跑去大帐,便很担心容仁会受罚,于是她稍稍地跟着容仁,果然如她所料,容仁受罚了,于是她偷偷走到容仁身边,容仁见玉儿一脸愁容地说:“我们回家吧,这里真不是人呆的地方啊。”
玉儿一听真是吓了一身冷汗,什么?回去?打不赢都会受罚,如果当逃兵,那可是死罪啊,而且如果回去那上官将军的面子都丢尽了,就算上官仁光不计较这面子,那皇上呢?还不是直接降罪上官家,还是能逃一死啊。如果知道苦,当初就不应该担下这件事。想到这,玉儿又一转念想:如果怂恿她当逃兵,让皇上直接降罪也好,但,我身为上官家的仆人恐怕后果也没多幸福。为了自己还是让她沾一次光吧。玉儿想后露出一副为上官容仁着想的样子说:“公子,装晕倒,我去求主帅。”说罢,她不顾容仁叫她,直颈跑到大帐内。容仁见状,只能按玉儿所言地顺势倒在地上。
玉儿跑到大帐内,急急地说:“主帅不好了,我家公子晕倒了。”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把自己要说的话说了,季道泽虽然心里喜欢玉儿,但这怎么说也是军队,怎么可以这么无视军规呢?于是他还是有些怒视着玉儿一言不语。心想:这对主仆啊,还真是一个模样!分不清状况。玉儿见道泽不语,低下头,眼球转了转接着说:“对不起,我是无意看到的,我家公子从小体弱多病,这是人人皆知的,所以……”玉儿知道话不能重,不能轻,必需要让季道泽起同情心,而且理由要光明正大,不然上官容仁就真要站二个时辰了。
正文 第五十七章 情人间的对话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0…4…14 17:02:58 本章字数:2984
而且她知道自己那样闯进去,肯定是犯大忌的,但如果不这样怎么能表明情况紧急呢?道泽听到玉儿的理由,想起当初上官将军的嘱托,也动了些测隐之心,于是说:“先将上官公子扶进她的账内,请军医诊治。”短短的话后季道泽又埋头于军情之中,玉儿谢过道泽,带了二个人将容仁扶进帐内。军医为容仁诊治,军医并未发现容仁有什么身体不适,正当军医用不解的眼神看玉儿时,便当看到玉儿肯切的眼神,军医明白一切后微微点点头,说:“公子感染风寒,要多加休息。待服下老夫的药后,便可痊愈。”
军医说完后,来到桌前提起笔开了方子,并交到玉儿手中,玉儿拿着方子,看一眼,然后感激地对军医说:“有劳军医,谢谢。”
一句谢谢包含两重意思,军医心知肚明地笑一下,然后退了出去,玉儿拿着药方看一眼正在为吃药而眉头紧锁的上官容仁,她看看她,只是淡淡地笑一下,随后出去了。
上官容仁最怕吃药,而且越是好的医生通常药就越苦。玉儿将军医的药送到容仁面前,容仁一脸紧皱地看着药,随即将头撇到一旁,眉心紧皱成一团,玉儿知道容仁的意思于是说:“做做样子也要忍啊。我把糖都准备好了,没事,苦只是一时的。”上官容仁仍然皱着眉地用力摇头,玉儿见后,喘了口气劝道:“好啦,忍一下就好,做做样子嘛,不然,让季公子知道了,公子可就麻烦了。”上官容仁听这话才稍稍思量一下,随后无奈只好憋着一口气,喝下药。还未等玉儿将糖送到容仁手中,容仁已急忙地拿糖吃下。玉儿见上官容仁喝下,脸上挂有一丝淡笑地将药碗放好后转身对容仁说:“公子休息一会吧,”容仁听后正要莽莽撞撞地搭话,玉儿连忙接话道:“公子!做做样子,你有病在身,能到处乱跑吗?我出去给您探探风。”
说罢,她扶着容仁躺下。正当这时,容仁突然说了一句:“如果你能永远这样善解人意地扶持我,我宁愿永远生病啊。”
又发颠了,什么话嘛,难道说我平日里做的还不够好吗?难道我平日里因为你受的气还少吗?难道我平日里为你着想的事还不够多吗?难道我平日里……真是无语问苍天了!再说我也不是因为你生病才对你好的,而是因为……想到这玉儿扬起嘴角微笑地说:“公子说的哪里话,我才不希望你总生病呢!再说真的生病会有现在好受吗?照顾的人是我,可受罪的人是你啊!所以你还是身体健健康康的比较好。好了,你快睡一会儿吧,到了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