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钥匙就在旁边,但晏眀浔却不敢自己偷偷打开,再好奇也不敢。
他刚刚只是拿起来晃了晃,声音听起来叮叮当当的,感觉有很多零碎物件的样子。
江遇:不行。
他把钥匙拿过来重新戴在胸口,套上睡衣,把木头匣子挪到了书架上,指腹在上面轻轻磨了磨。
好像自从跟晏眀浔和好之后,他对木匣子的依赖就变得没那么强烈了。
毕竟当虚妄的念想变成了现实后,江遇好像也不那么需要靠这份念想才能安心了。
不过还是不能让晏眀浔看里面的东西,晏眀浔最好是一辈子都不知道。
否则江遇会觉得,有点羞于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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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江遇在楼下看到了睡在沙发上的宋敛,口水全淌在了抱枕上面。
乔辰更夸张,他四仰八叉地躺在宋敛脚边的地毯上。
“他俩什么时候回来的?”晏眀浔出现在江遇身后。
他已经换好了西服,挺拔悍利的身材配上黑色西装让他看起来成熟稳重,衣冠楚楚。
只有江遇知道这张人模人样的皮底下藏着一只什么样的饿狗。
江遇:不知道。
不过这两个人应该是后半夜才回来的,他和晏眀浔都没听到,这两人也不会现在听到声音还睡得跟死人一样。
晏眀浔皱眉,走过去恶劣地踢了下乔辰的小腿,对方根本没反应,甚至打起了呼噜。
“那就让他们这么睡?”晏眀浔问。
江遇弯腰摸了摸宋敛的额头,没发烧,就是单纯脸红,大概是喝多了酒劲儿还没过。
江遇:让他们睡吧。
今天就他们两个去灼阳tv,闲散了几天,也该紧绷起来了。
晏眀浔:“那今天上台录制怎么办?谁给你翻译?”
江遇不太理解地看向他:不是有你吗?
“嗯?”晏眀浔愣了一下,之后精神抖擞起来,“我给你翻译?不用藏着掖着了?我这个男朋友终于可以得见天日了?”
江遇没说话。
昨天晚上他忽然想明白了,他和晏眀浔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没什么再好避讳的。
随那些人说去好了。
“那我直接官宣了。”晏眀浔顺势道。
江遇果然还是顿了一下:这个先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