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昨晚开始沉重的心情一下子轻松了起来。
周衡和严烈都不知,自昨晚开始,安雨就默默下定决心。
只要证实了这两个男人把自己当成筹码交易。
那么从交易的那一刻,她就只当这两个人死了。
抬头又佩服地看看周衡,还真是每次遇到什么事,都能被这人三两句给直接化解掉。
就算是有了之前跟自己表白那回事,但经过周衡后续自我剖析式的描补后,安雨感觉心里一点芥蒂都没有了。
临走周衡又回头嘱咐,“回老家的事,这次就先别跟严烈说。”
之前的计划要两三个月后再走,可突然就说不转业了还要调去京城,这一下子给周大娘激动坏了。
不过屋里该处理的还是要处理,只是着急了很多。
不比回老家,调去京城还得等周衡安排顺了周大娘才能带着安雨过去,这是周衡给周大娘的理由。
周大娘也没怀疑,当即就带着安雨开始收拾起东西,该卖的卖,该转让的转让。
这么大动静,安雨还想着怎么瞒着严烈呢。
可当天晚上就收到了严烈托人送来的一封信。
信封里除了信还有一把钥匙,信里只说自己要出趟紧急任务,让安雨先去新房子那边住。
房子里面东西他都差不多添置好了,差什么的话,房间抽屉里有钱和票让安雨自己再去添置。
在安雨看来,自己已经跟严烈说的很清楚了。
可在严烈看来,安雨却只是在闹小脾气。
安雨也不想走的不明不白,不管以后怎么样,自己确实该像周衡说的那样好好考虑考虑。
写了封回信后,没进门,连同钥匙一起给塞从门缝塞了进去。
东西陆续已经寄回老家,车票也已经买好,甚至周衡已经安排好了去老家车站接人的。
但就在这个节骨眼,原主的家人直接找上了门。
“你是小雨?”
家属院接待室,中年男人陌生又不确定看着安雨问道。
安雨厌恶地看了男人一眼,在桌子底下捏了捏周大娘手指。
周大娘立马心领神会。
“啪!”一声,重重拍了把桌子站了起来。
表情凶狠,态度恶劣,语气嚣张。
“你说这是屁话,她是不是你闺女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