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这两个。”小安挑了最大的乌漆盒子,以及粉红色的小盒子。小盒子用来装头绳绢花耳环等,大盒子用来装里衣里裤小肚兜等。
小安欢欢喜喜地抱着两只木盒回三园,付秀梅见了,看那盒子漂亮,木质上好,忙问是哪来的,小安就笑说是小姐送的。
好儿把盒子和镜子放进空间,到农场地转了圈,如今空间里的农场地里,好儿只种外面没有的果蔬,也不种多,逢阿旺小树沐休回来,好儿才摘些出来,一家四口享用。
转回小别墅,目光触及楼梯,好儿忽然想起那个奇怪的梦境。
在一楼搜寻一遍,毛钥匙都没看到。好儿抱着一线希望往楼上走,期盼出现奇迹。
“啊,真的有啊!”一眼看到第一间房门上挂的一把钥匙,好儿惊喜地叫出声,快走到门前,拿起钥匙左右看了看,插进锁孔左边一扭,不通,改往右扭,钥匙转动了。
好儿犹豫了下,房间里都有什么?会不会有令人害怕的东西?只是小小的犹豫了下,好儿下决心地,猛地打开房门。
空空的房间,雪白的墙面、牛奶般的瓷地面,光洁得一尘不染。一个U型的大窗户前,摆有一张乌红色的木桌子,正中间摆着一个香炉,里面插了两根红烛,两点烛火微蓝地跳跃,香炉后安放一个木牌,上面写的是“天谴之神位”。
好儿站在门口,惊疑不定地瞪着那个木牌,心里疑惑,神话中有这么一位神仙吗?貌似没听说啊……是了,这里又不是历史上的朝代,或许这边是有的也不定。
定定心神,好儿把钥匙揣兜,走进室内。从香支里取了三支点燃,拜了拜,插上香炉,再拜三拜,心里默默:天谴大神,小女子初来咋到,人生地不熟,两眼一摸黑,若有不对、不好之处,请您多多包涵。
拜完神位,好儿伸了脖子往窗外望出去,一片蔚蓝无边无际,没有云彩飘移,没有水波流动,也不知是天空还是大海?
好儿想爬上桌子到窗边探个手出去感受感受,怎知心念才动,后脑勺就被什么东西拍了一下。惊得她脸色咋变,猛地回头,什么也没有!
再回过头,好儿蓦然一呆,只见那香烟两缕,竟在空中缭绕出两字“该打”。
好儿脸颊抽搐,盯着天谴之神位,一眼不眨地看啊看,什么动静都没有。那该打两字也慢慢消散于空中。
好儿闭上双眼,又猛地睁开,环顾房间一圈,什么也没发现。
这是幻觉还是她在做梦啊?好儿觉得再待下去估计自己会神经错乱,赶紧地锁上房门,跑下楼去,把房门钥匙藏在腚蓝色小盒子里,好儿头也不回跑出小别墅,看到街边无风飘悠空中的樱花瓣,只觉得小心脏也在空中飘悠,没落着地。
出了空间,视线触及绿油油的菜园,耳边传来不远处工地上的呐喊声,好儿飘悠的小心脏终于着地了。
好儿从二园走出来,小安看见她,惊奇道:“小姐,你去了菜园啊,我刚才还在一园门口瞧了瞧,没看见你。”
“噢,我又进了二园。”好儿虚惊一场,忙岔开话题道,“小安,工地那边呐喊什么?我们过去看看。”
“小姐,那边烟尘多,空气不好,等房子盖好了再去看吧。”小安说道。
“没事,咱们就在边上看看。”好儿说完,往大门外走,小安只好跟上去。
建筑工地上,工人们大多光着膀子干活,刚才的呐喊声,是因为要把粗重的横木抬起来,五六个人一起抬,大伙儿就发出呐喊来齐心助力。
前院已经建起,后面的还在建中,好儿看着乱七八糟的建筑工地,听着工人们的呐喊,心头无比欢快。再过个多月,新的宅院,就可以落成了,真的好期待啊。
十月,好儿家的菜园里,又陆续点种下筒吽菜(根据本地方言发音翻译,不知书名叫?,其他地方有无此菜)、菠菜、油麦菜、迟萝卜等应季菜蔬。
等阿旺、小树沐休,从县城回来时,好儿就跟一家商量,自家的菜园大了,光靠龚桂子、陈六声父子三人,难以照料,也太累人了,咱不能把一人当三四个人使。等新家建好落成,咱们一家,还有陈六声一家、龚桂子,都搬过去住后,咱得从外面招人来打理菜园子和果园。
好儿说的正中温氏下怀,“好儿说的对,咱都是穷苦人出身,现在日子好过了,也不能那么行事,虽说咱们家的菜园、果园照料起来没那么多麻烦,三个菜园子和果园合起来,十多亩地大,每天走几趟下来,也忒累人。等到冬天,咱们要盖大棚,更需要人手,遇上个大风雨雪的,光靠我们几个,实在忙不过来。”
“专门照管菜园子和果园,必须得长住在这里,短工不可能,咱们得请长工。”
随着念学时间渐长,又从乡下私塾转到县城有名的东风学堂,阿旺的为人和思想也跟着发生变化,变得更加稳重成熟,遇事不再轻易冲动。
“咱们请长工,得签长期合同,三五年还是短了些,至少得签个十年以上。请的人是哪儿的都不要紧,但必须得人品过关,有侍弄庄稼经验的更好,单身的,携家带口的,咱都可以考虑,只要人品可靠,又愿意长住这里,咱就签下。”
阿旺说到这里,看向好儿笑道:“妹妹,至于工钱方面,还是由你一人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