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小?”华妃咳的说话有些气喘,说话不再留情,“她心大着呢。”
甄嬛立刻拜倒:“华妃娘娘污蔑臣妾了,臣妾只知专心侍奉皇上,友爱姐妹,为皇上诞下皇嗣,不敢做其他想。”
华妃伸出瘦的尖削的手指,颤巍巍指着甄嬛:“你竟然顶本宫的嘴?!你个小小贵人,如此不知尊卑,去,去外头跪半个时辰!”胸口起伏,显是气得不轻。
众嫔妃纷纷为甄嬛求情,却不知是火上浇油,其中以沈眉庄最为激烈,华妃一气之下让她跟着跪。
熹妃便又出来道:“甄贵人怀着龙胎,半个时辰太长了,且外头日头毒,万一出了事儿,华妃妹妹怎么向皇上解释?”
华妃怎会听熹妃的:“她就是拿乔给本宫看的,本宫若不惩治了她,那本宫的威信何在?!”
甄嬛是真的不舒服,没到半个时辰便昏厥过去,熹妃忙让人抬回去,地上流了一滩血。
年氏慌了,她打听过,四个月的胎像是已经稳了,跪半个时辰根本不打紧,怎么才半个时辰,甄嬛便……
淑伊尔哈率先告辞了,闹剧,一场结结实实的闹剧。
甄嬛的孩子到底没了,这下,华妃与甄嬛的梁子是越结越大。
淑伊尔哈牵着弘暅弘暕的手,心中感慨。
作者有话要说: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觉得这两只猫非常温馨~
沈眉庄与弘暕同时患得时疫,弘暕是得宠的皇子,得到的照顾自然精细,但明显沈眉庄没有如此好命。
太医院太医温实出爱慕甄嬛,此人医术出众且情深厚意,曾在选秀之前向甄家提亲,被甄嬛所拒。此次甄嬛忧心沈眉庄的身体,特地拜托温实出前去照料,温实出二话不说便以身犯险,细心照料沈眉庄。
淑伊尔哈坐在软榻上嗑瓜子,思嘱着弘暕的提议,他之前无论在上书房还是骑射上都表现的太好,大老板不止一次的表达对弘暕的深切期望。这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弘暕开始懂得什么叫做韬光隐晦,所以向淑伊尔哈提议,借这次时疫之事,让他的身体从此‘废了’。
弘暕真正大了,会知道分析利害关系了。
红妆会医的事包括雍正都是清楚的,淑伊尔哈让红妆开了副药,确保太医看不出来。
有了太医的出示的医疗报告,整个宫廷乃至朝堂都知道弘暕的身子是彻底毁了,没有继承大统的资格了,同时也安全了。
弘暕的态度发生了明显的变化,功课上采取三天晒网两天打渔的模式,没事的时候陪着弘暅读读书玩玩游戏。
今天的风大,红妆为淑伊尔哈披上毯子:“格格,是不是乏了?需不需要上床上躺会儿?”
淑伊尔翻着书页,懒洋洋道:“不了,刚睡午觉,一直躺着骨头酸的很。”然后,放下书,“让小敏子打听的事儿如何了?”
红妆:“小敏子刚回过话,看格格睡着,便没通报。”然后把打听的消息告诉淑伊尔哈。
淑伊尔哈打听的是华妃突然降位的事儿,原来是甄嬛的哥哥捉住了太医刘畚(陷害沈眉庄假怀孕的太医),刘畚供出是华妃让他那么干的,后来华妃想杀人灭口,他才连夜奔逃。雍正当即把刘畚处死,沈眉庄复位,华妃降位为嫔。
过了两天时疫爆发,华妃连同太医院两个太医找出治疗时疫的方子,雍正大为高兴,华妃重回妃位,但华妃为找疗方日夜辛劳,身子骨便一下不好了。
华妃此人虽酸了点,但和淑伊尔哈没什么利益纠纷,淑伊尔哈把这事儿就当消遣听了。
雍正疲惫的揉紧皱的眉心,华妃能如此迅猛的回归原位,主要原因还是她正在势头上的哥哥年羹尧。
淑伊尔哈端着饮品,把沁凉的西瓜汁倒到瓷碗中,秋老虎是非常难受的,胤禛端着就一口干,精神顿时清省了。
“爷可是累了,臣妾给您揉揉吧。”胤禛还有一大堆折子要批,淑伊尔哈便安静的在旁边揉揉肩或者扇扇风。
胤禛把折子一扔:“折子是批不完的,倒不急于一时。大热天的怎么就过来了?你向来是怕热的。”
淑伊尔哈把头靠到胤禛的颈窝处,吐气如兰:“就因为天儿热才来的,臣妾料想养心殿定然凉快。”
胤禛刮了下淑伊尔哈的小鼻子,眼中终于有了丝笑意:“倒是你的性子,爱占小便宜。”
“臣妾再爱占小便宜,占的也是爷的小便宜!”淑伊尔哈嘟嘴不依。
“是、是,爷的便宜随便你占。”
淑伊尔哈坐到旁边的红木椅子上:“花盆底穿着可真累。”说着就两脚一伸,把鞋脱了。她是习惯的,只要只有大老板和她两个人单独在一起,三寸花盆底子她是坚决不穿的。
胤禛也同样习惯了,蹲下身,抬起淑伊尔哈的一只脚,轻柔的把淑伊尔哈的袜子脱了,然后是另一只,一双玉足露出来,胤禛起身,打横把她从椅子上抱起来,来到养心殿后的休息室,那里常年铺着毛茸茸的地毯,是特地为淑伊尔哈准备的。
淑伊尔哈跳下来:“臣妾一定重了,最近都没出去逛逛,光吃了睡睡了吃,肯定长膘了。”
胤禛把淑伊尔哈搂紧怀里:“没有,朕一点都不嫌重,倒是你可以再肥点,摸着手感就更好了。”两手不规矩的往淑伊尔哈胸上捏了捏。
清朝的旗装不是旗袍,是极具有欺骗性的,只有上手时才能辨明该女子真正身材如何。淑伊尔哈是属于前凸后翘紧俏型美女,因为骨架着实纤细,从远处看是个纤纤细细秀秀巧巧的,但上手后,触手盈然,摸着一点不膈手,端的是肉丰骨纤。
淑伊尔哈推开胤禛,没好气地说:“华妃姐姐身子不好,皇上去看看的好——”最后几个字一顿三调。
胤禛一手把淑伊尔哈的发簪子拔下,淑伊尔哈一头秀发披散而下,他揉揉揉,把淑伊尔哈的头揉成了鸟窝:“她身子不好当然请得太医,寻朕做什么,朕能治病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