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早上她搬了木箱出来晒,那么重的木头箱子,她也能推动。
花冬还在期待她的小师父回来教她医术……可仅是这短短几天而已啊。
秋眠的灵力告罄,他深吸一口气,对花冬道:“我同你去迩烛塔。”
“不可以!”花冬断然否决。
“可以哦。”
却听一道声音从窗边传来。
陌尘衣靠坐在窗台上,不知已坐了多久,他侧头对他们二人道:“我已经摸出了因果,迩烛塔一定要去。”
修士下了窗棂,走到他们二人之间,把他俩的手拉开,随后浑厚的灵力趁机穿入,将他们团团合住。
接着修士抬手,给他们一人脑壳上来了一记脑瓜崩。
咚——
咚——
花冬:“哎?”
秋眠:“……”
你搁这敲鼓呢?
陌尘衣先对花冬说:“你居然还想偷偷溜出去跟那些人走,不要这么懂事好吗,我们修仙的还在这里,轮不到你冲出来,再者说天塌了还有个高的顶,既然已经把你当自己人了,也请任性着相信我一下啦。”
花冬眼泪汪汪:“呜自己人?!”
陌尘衣挑眉道:“不然呢,修真讲究机缘,我们三个有缘。”
又转而对秋眠说:“眠眠。”
“打住。”秋眠立即道:“教训先延后,前辈说的因果是怎么回事?”
陌尘衣一顿,心说小家伙你这样不顾自己的身体还骄傲不成?但看他苍白的脸色,居然还真就教训不出来了。
于是他说道:“昨天那个书院的地下暗室,里面有很多有关晏氏的记载,其中就包括一个晏家嫡系的笔记,内容冗长,我们长话短说。”
这个阵的因果其实非常简单,眠秋眠猜的也不错,那些纸人就是为了转嫁灾祸而存在。
陌尘衣背诵了一段笔记内容。
——天华元年,晏氏子弟多染怪症,无故暴死者众,通报修真门派来查,却无所收获,只说疑似与府邸地脉中滋生出的邪气有关。
“天华元年便是这里的启章三百八十二年,在这一年末,晏氏本族举家搬迁,但邪气灵智似乎已锁定后辈,依然不断子息凋亡,活着的惶惶不可终日,不知何时会被索走性命。”
“就在他们一筹莫展时,来了一个自称云明宗的修士……”
“云明宗。”秋眠一惊:“可是叫薛倾明?”
“不知,但道号丹尘。”
“是他。”秋眠目光冷冽,“是他给晏氏出了这个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