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倾知道他在干嘛,平淡如水。
半晌,这位老祖说:“算不出来。”
“……”谢倾默了默,这剑神还挺呆萌的。
她顿了下,不紧不慢道:“命非天定,命在己身。怎么活是我的道理,老天说了不算。”
李继深:“忤逆天道?”
谢倾:“天道让我死,我也要死吗?”
十年前,清闲山来了一个很强的剑修,那个人很嚣张。
十年后,清闲山来了一个很弱的剑修,这个人更嚣张。
“滚,一堆歪理。”
李继深赶人。
谢倾又对李继深拜了一拜,从容不迫地御剑要走。
“慢着!”
谢倾一怔,以为他不相信自己的御剑技术:“那我从正门走出去?”
李继深没答,静静望着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辈,沉吟片刻:“你的名字是哪两个字?”
“谢客的谢,倾斜不正的倾。”
说罢,她御剑从顶上的破洞飞走,对这个人人向往的神阙没有一丝留恋。
李继深轻嗤一声,看着谢倾最初摆在地上的几百灵石,眸光变了几许。
“好一个谢倾。”
神阙外,沈熄又见那顶上划过一物,用神识感应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好似是个人,黑衣如墨。
祝遥对谢倾道:“你这又会御剑了?”
“勉勉强强吧,你陪我多练练就行。”
祝遥:“……能拒绝吗?”
谢倾也很无奈:“我没剑。”
祝遥闭嘴了,他想了想,觉着谢倾这剑道经历还挺特别的,一个天天玩树枝的剑修方才竟然和李继深聊了起来,说出去够她炫耀一辈子了。
回到住处,谢倾悄悄摸摸溜回房间,把逍遥剑丢在一边,倒头就睡。
祝遥:“喂……”
直到中午,谢倾才被敲门声弄醒。
叶逍来拿剑了。
他不知道祝遥和谢倾昨晚发生了什么,反正他身体消耗挺大的,剑灵在剑外借的都是宿主的灵,叶逍快虚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