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他。
……
从验生石发光的那一刻开始,梵晓梦就觉得玄幻了:她顶着兔子精的身份在莲城,做这莲城之主的贴身侍女,这个男人的确对她很好、好得让她几乎要产生错觉——以为自己才是兔子精云牙~但是她守着底线,绝不对这个男人动心……
却没想到那人的验生石居然发光了,还是因为自己?
当他开始疏远自己时、她就知道了,心中有些不屑:修仙人,果然——
到底是怕情、还是不敢谈情?
…心中莫名有丝丝疼痛……
被她归咎于大概是自己被莫名隔离的感觉吧~
…既然你如此在意……疏远就疏远吧……
从此之后,两个人开始各自疏远。
梵晓梦在自己身边竖起了所谓的警戒线,只要有无垢城主的出现可能、她都避开,而且是避得彻底,平时就算不期而遇、还没等对方有什么表示和举动,她已经自己开始恭敬有礼、然后是疏远避开;
这样的举动,在无垢看来、带给他的难受远远大于自己避开她的难过。
…为什么你可以无动于衷……可以毫不在意……
…为什么你不求我的解释……为何你……
…为何你这么冷漠……
他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只是在对方避开自己的那每时每刻、都感觉到一阵阵心如刀绞的痛。
难以言喻的痛……
。
然后,当他再次在竹亭中远远看到她的时候、被她一句喃喃自语给惊呆:她竟然要离开?
手捂着心口、剧烈的疼痛让他皱起眉来:怎么可能?自己动心了。。。
…既然你要走——我成全你……
但——当他在她面前宣布要赶她走时,心中其实是有一丝丝莫名的期翼和幻想的~
想着、或许她会向自己求饶,或许会向自己求留下,那么也许他会心软、会改变想法。。
…真的……只要你开口……哪怕一丝丝理由……他都愿意……
可是,没有。
什么都没有!
无声的沉默、一片寂静和冷场中,被要求离开的人、没有半句言语。
那一身淡绿的女子一句话都不说、只是看了他一眼,低头行下侍从的规矩之礼、然后转身毫不犹豫地离开……
为什么?
为什么你不说话?
为什么你不向我要求解释?
你——为什么?
难以言喻的痛、说不上来的难受,瞬间袭卷全身。
……
梵晓梦回到自己房间,冷静了片刻才叹了口气:说真的鉴于城主那样冷酷的要她离开,让她刚才差点忍不住大声质问他:婆娑劫又如何?
但是她忍住了,因为她想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