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凯笑道:“天歌果然聪明。待我派人详探后再行实施。”
我乐得不行,挽着猩猩胳膊道:“若是成功了,回去你得向皇上为我请个功!叫他赏我好多金条才行。”
猩猩伸出食指点我鼻子:“你那么喜欢金条?”我点头嘿嘿笑着看向段凯,却见他正怔怔的望着我挽住猩猩的手。
战争2
当晚我便与明堂回了锦南别院,我并未睡个好觉,因为亲历了大军出征前夕那一刻的紧张气氛,竟让我激动了一整夜。
天亮了我却还在迷糊着,正准备赖个床,忽听有人敲门,我问何事,门外一士兵声道:“小姐,那陆娟娘跪于别院外死活不愿起来,已跪了一个时辰了。”
我心中火大,哈欠连天,最讨厌在睡觉时被强行叫起,这个什么陆娟娘的是不是脑子坏了,都赶你走了,你怎么还来烦我。
磨蹭半天才起床穿衣,晃到别院大门,果然,陆娟娘跟个石头墩子似的跪在门口,比较瘦小的石头墩子。
我心里不耐烦的紧,不过看人家跪着也不舒服,就晃到她面前:“你起来,有事说事,跪在这里做什么?”
那陆娟娘竟一下扑在我的脚面上,抱住我的腿哭道:“小姐开恩,救救我爹!”
我大惊失色,妈呀,我怎么成了黄世仁了。赶紧搀她:“你起来,起来再说。”
陆娟娘哭哭啼啼:“大人不在,小姐一定要帮帮我啊,我爹他…快不行了。”
我郁闷,你爹不行了你来找我干吗?一把拽住她衣服扯起来:“你爹不行了就赶紧去看大夫,我又不会瞧病,你找我有何用?”
陆娟娘哀声道:“我爹身患重病已久,家中贫困无钱医病,但他一直撑着,前几日我听闻大人回来了,想着能继续来这里做事,赚点银子给我爹看病,可大人他又让我走了,昨晚我爹突然发病,晕厥过去,我去求大夫,没银子谁也不愿出诊,我爹他…快撑不住了,我实在不能再顾脸面了,求小姐…”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也不知是真是假,帮帮人我还是愿意的,只要你别打什么坏主意就成。
我未说话,那陆娟娘又抓紧了我的裙子:“小姐,您可以跟我去看看,您跟我去看看吧,我爹真快不行了呀。”
我道:“那你别跪了,在这儿等我一会儿。”冲回房间取了二十两银子又冲出来,一把塞到她手里:“喏,二十两应该足够了,你快带你爹看病去吧,别拖了。”
陆娟娘手捧银子眼圈通红,“扑通”又跪倒:“多谢小姐救命之恩,娟娘永远记着您的大恩大德。”
我连忙扶起她:“快去吧。”
陆娟娘捧了银子走了,我拉过一个士兵,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的吩咐一番,继续进门睡我的大头觉。
一觉睡到快傍晚了,明堂在院子里咋咋呼呼的声音把我吵醒,我披着衣服出门一看,那小子不知道从哪儿搞来一套兵服,穿在身上正跟另个士兵对打的开心呢。一见我出来忙叫:“曹天歌,看我威风不?”
我撇嘴看他:“不威风,衣服太不合身,耷耷拉拉的,穿在你身上跟拣来的一样,一点不像上阵杀敌的,倒像是准备去唱戏。”
明堂气的哇哇叫:“曹天歌,受死吧!”说着朝我扑来。我拽着袄襟子忙退回屋插上门,任他在门口嚎叫不止。
吃晚饭时,早上那士兵跑来报告:“曹小姐,那陆娟娘的爹确实病了,病得很重,陆娟娘用小姐给的银子替她爹请了大夫。我跟了她一天,没发现异常。”
我点点头,明堂奇道:“怎么那陆娟娘又来了么?”
“唔,又来了,说没钱给她爹治病,还想在这儿做事,我没同意。给了她二十两银子让她走了。”
“这么可怜?还不如让她留下呢,我们的衣服有人洗,她又能贴补家用。”
“不需要。”
明堂嗤笑:“曹天歌你就是心眼多,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是你让师兄把她赶走的。”
我挑眉道:“那又怎么样?自己有手有脚什么不能干,不用人伺候我看我也活得挺自在。”
明堂道:“你就是怕她把师兄拐跑了,我说的对不对。”
我一点不生气:“对,你说的很对,我要做好防范措施,以免有坏人趁虚而入。”
明堂哈哈大笑:“没见过比你脸皮厚的了,谁坏呀,我看你最坏!”
一连几日,我都在别院老实呆着哪儿也没跑,对着师傅给的小册子比划,这些招式都画了图,一招三图,画的甚是清楚,不用问猩猩我也能看得懂,只是老感觉招式实在太简单了,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