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清用指尖戳了戳狐狸玩偶的耳朵,眼里漾着笑意:“不难听,很可爱。”
“可以送我吗?”他垂下眼问。
话到嘴边,江屿辞直起身来,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你要它还是要我?”
祁清眉色轻颦,“为什么要这么问?”
江屿辞不喜欢这个回答,正当他想撒泼打滚闹着要一个答案时,耳边传来了那句好听得要命的:
“你不是选择题。”
听到这句话,江屿辞满意得不能再满意了。
这肯定是情话!暗戳戳和他表白!
他又又又懂了。
“送你送你,你想要什么都可以。”根本毫无原则。
……
杂物间。
席卿之一遍又一遍地描摹墙上的细微痕迹,仿佛在那些不起眼的纹路中寻找着过往的记忆和深藏的秘密。
“阿越,我是最了解你的。”
“我们心有灵犀,我会猜到。”
恍惚间,两个身处不同时间线的身影重叠在一起,如同梦境和现实交织,让人分不清是幻是真。
一人在随意雕刻,一人在认真解密。
令人心悸的共同点:自始至终都笑得从容。
“。”
“。”
“258。”
“……”
这些数字是席卿之耗时两个小时收集的,他和江行越玩过上百种解密游戏,回去认真想想。
拉开门,两人安安静静地等在外面,江屿辞在打瞌睡,身边的人面无表情地用手帮忙撑着。
他温声吐字:“我解完会告诉你们答案。”
“谢谢。”话落,他拍了拍江屿辞的脸,后者蓦然惊醒,眼里三分茫然四分不解。
“现在不和他说吗?”祁清问。
江屿辞晃了晃脑袋,用最快的速度让意识重回清醒,他一字一句道:“下药的畜生现在在警局,叫沈松,他有精神疾病证明,因为不能完全辨认自己的行为,处罚会减轻。”
席卿之掀起眼皮看他,指腹不禁蜷紧,温润的嗓音里压抑着怒气,“沈松?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