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王便勾起嘴角,调戏着身侧的美人说道:“今夜谁伺候的好,这胭脂便归谁。”
张刘二人瞬间脸红,娇羞道:“郎君真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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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一夜过后,庆王拿着胭脂纠结了许久,最终还是给了张氏,然而此举,却惹恼了刘氏。
刘氏在自己的院中大发雷霆,用膳之时还不忘讥讽,惹得庆王很不开心,便当面斥责了她,
受到斥责后,刘氏心中更加委屈,“昨天夜里,郎君在榻上明明说好了将那胭脂赏给我,凭什么给张氏。”
刘氏身侧的侍婢便解释道:“男人在榻上的话,娘子又如何能信,庆王满意的恐不是床第之欢,而是张孺人的姓氏。”
“那张氏不过是张家远房的庶女,父兄无一官半职,而我可是正五品官员的嫡女,郎君怎能偏爱她呢。”
刘氏郁闷道,“她就是个狐媚惑主的贱人。”
“娘子,奴婢听闻民间有一种奇术,可以让女子获得主君的宠爱。”
侍婢说道,
“真有这种奇术吗?”
刘氏侧头问道。
“前不久,张氏出府,您让奴婢盯着,奴婢便看见张氏私下见了一个江湖术士,并带回来了两张符箓,恐怕就是那个符箓,才让主君的心都偏到了张孺人身上。”
侍婢回道。
“怪不得这段时间,郎君就像丢了魂一样,每次入宫回府就钻到张氏房里了。”
刘氏说道,“好啊,这个贱人,原来是用了这种见不得人的手段。”
“去帮我打听,有谁会这种奇术,若我能重新获得郎君的宠爱,一定重赏。”
刘氏说道。
“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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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
侍从走入刘孺人的院中,轻声提醒昨夜宿于此的庆王,“大王,该要起身入宫,视膳问安了。”
比庆王先醒的刘氏遂轻轻推醒庆王,“郎君,天亮了。”
一夜操劳的庆王很是不情愿的从榻上爬起,“怎这么快就天亮了。”
反观刘氏,满面春风,她含笑道:“妾身伺候郎君更衣。”
庆王起身,伸了个懒腰,“听说前几日你去了慈恩寺为母妃祈福?”
刘氏点头,“是。”
“还是你有心啊。”
庆王搂着刘氏说道,“上次的事,是我不对。”
“妾身都明白的。”
刘氏表现的极为懂事道,“妾岂会因为自己的私欲,而坏了郎君的大业呢。”
庆王高兴的吻着刘氏的额头,“还是你最懂事。”
刘氏随后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一双新缝制的六合靴,“郎君的靴子旧了,妾身为郎君新缝制了一双。”
“哦?”
庆王抬起脚,穿上新靴走了两步,夸赞道,“娘子缝制的鞋,比尚服局的还要舒适呢。”
刘氏听后,心中窃喜,庆王在离去之前,还不忘回头说道:“前日我新得了阿爷赏赐的澡豆,一会儿让侍女给你送来,今夜在院中好好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