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绷的心情缓和了下来,她知道这是老哥给她的支持,她可不能泄气。
“小姐,你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丑吗?”一把扭住那只八爪章鱼的手臂,俞其蔚毫不客气的把她甩到一公尺外,害她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所幸经过的服务生及时拉住她。
“你这个女人在搞什么鬼?”出了那么大的糗,白茱丽哪里还有心思注意嗓门顾虑形象,其实,她也没什么形象可言。
像个小顽童似的偏著头看她,俞其蔚一点也不留情的说:“我在教训毫不懂羞耻之心的荡妇。”
“你说我是荡妇?!”
“明目张胆勾引人家的男伴,你这种行为不叫荡妇,难道叫圣女贞德吗?”
“我……我勾引人家的男伴?”
“没错,他就是我的男伴。”她娇滴滴的勾住杜裔夫的手臂。
微微一怔,白茱丽随即做作的掩嘴笑了起来,“你少自不量力了,裔夫怎么会有你这种女伴?”
“你可以恶意攻击我、批评我、不把我放在眼里。”俞其蔚更亲密的倚在杜裔夫身上,“可是,你改变不了我们两个的关系。”
“哈,这太可笑了!”
“我看,你还没搞清楚状况,真正可笑的人是你。”转向杜裔夫,她笑得无比灿燸,轻柔的语气有著一丝难以察觉的恼怒,“我想还是由你来告诉她,免得我被人家当成神经病。”
“你何止是神经病,你简直是……”
“茱丽,她确实是我的女伴。”杜裔夫一睑歉意的打断她的话。
“可是……可是……”显然惊吓过度,白茱丽讲话结结巴巴,半晌吐不出一句话来。
“对不起,我们两个有点悄俏话要说,我们先进去了,祝你玩得愉快。”他随即拉著俞其蔚的手往屋内走去。
好戏散场了,可是坐在他们后方阳台上的三个男人却还无法回过神。这不是相亲宴吗?那个家伙却携带女伴出席,他在玩什么把戏?
你看我,我看你,他们最后只有一个结论——那个家伙从头到尾都没有相亲的意思,很显然,这个Party从一开始就是为他的女伴设计的,换言之,不但她被他耍了,他们也被他耍了。
一路上,俞其蔚笑得羞答答,百分之百小情人的形象,可是当书房的门一关,她马上变了一张脸,泼妇似的兴师问罪,“你拉我来这里干什么?”
“我们两个要说俏俏话啊!”杜裔夫说得理直气壮。
“你少不要脸了,我跟你没什么悄悄话可以说。”
耸耸肩,他的笑容不怀好意,“如果你不在意我当众评论你的衣著打扮,我们现在可以离开书房。”
“你……用不著那么麻烦。”可恶的家伙,就知道威胁她!
“你确定?”他非常有礼的展现自己的绅士风度。
“你想说什么快一点。”
“对了,我要说什么呢?我——忘了,真是伤脑筋。”他挑衅的勾唇一笑,明摆著“你能拿我怎么样”。
“你在耍我!”气得两颊涨红,她握紧拳头,强忍著扭断他脖子的冲动。
像只准备掠食猎物的猛虎,他一步一步向她逼近,她连连后退,终于跌坐在沙发上,他随即倾身将她困住,一副令人咬牙切齿的傲慢姿态。
“我在要你又怎么样?”
“你……你干么这么喜欢欺负我?”
“啊哈,你总算搞清楚状况了,我就是喜欢欺负你,我就是喜欢看你生气的样子,真是太可爱了!”说著,他修长的手指往她柔嫩的脸颊一掐。
“你这个坏蛋!”
转而拍了拍她的粉颊,他充满怜惜的说:“没办法,谁教你那么合我的胃口,我就是忍不住想对你特别。”
恨恨的咬著牙,她眼睛化成利刀尽情的将他碎尸万段。她前辈子一定做了什么坏事,这辈子才会遇到这个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