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芝真不敢再掐了,萧承辞胆子实在太大了。
裴芝不反抗,萧承辞似乎就没了顾忌一般,手中的动作也越来越过分了。
裴芝只能暗自咬唇忍耐,不让自己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只是,裴芝与萧承辞两个人的心神,都不在棋盘上。
一盘棋,两个人下的是乱七八糟。
最终,远先生很轻易地赢了这盘棋。
远先生开心地大笑,“看来啊,你们两个人是一点默契都没有。”
萧承辞夸赞:“是先生棋艺高超。”
“你少来,棋子你可是输给我了,别以为说两句好话,便能糊弄过去。”
“承辞不敢,明日便差人把棋子给先生送来。”
裴芝推开萧承辞还在桌子底下作乱的手,站起身道:“先生,今日时辰不早了,我也先回去了。”
远先生看了看外面的日头,“正好用午膳了,留下用饭吧。”
裴芝连忙推辞,“不了,母亲下午还给学生请了礼仪嬷嬷,不好让礼仪嬷嬷等候。”
远先生闻言,便没在强求,“那你去吧,十天后,我有空,你过来学棋。”
“是。”裴芝行礼,然后看向坐着的萧承辞。
萧承辞椅子堵着裴芝的去路,萧承辞不起身让位置,裴芝根本走不出去。
“先生,今日不早了,承辞也告辞了。”
对萧承辞,远先生可没有挽留的意思。
萧承辞是太子,事多繁忙,不可能在他这里耽误一整天。
“行,记得明日让人送棋子过来。”
裴芝不管那么多,萧承辞给她让路后,裴芝行礼道谢后,径直离开了。
萧承辞点头,算是应下了。
裴芝出门后,便拎着裙摆小跑,就想跟萧承辞拉开些距离。
可惜了,最终,裴芝还是被萧承辞逮住了。
萧承辞揽着裴芝的腰,扫了周围的景色,然后带着裴芝来到了裴芝的客房。
萧承辞压着裴芝问:“跑什么?”
裴芝气喘吁吁道:“回殿下,赶回去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