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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喝醉。”
佐久早圣臣目光清明而冷静,盯着她强调着。
弥悠有些不自然地动了动自己的小拇指,过了几秒才不确定似的回答他,“我……也没有喝醉?”
佐久早圣臣一时没回答她,于是弥悠想了想,又提起刚才的问题,“哥哥想先休息一下还是先洗澡?”
佐久早圣臣双眉紧锁,收回自己的手,缩回到沙发上,“别叫我哥哥。”
弥悠于是也直起了身,抿了抿唇,试着换了个称呼,“圣臣?”
他低下视线,“你先去吧。”
即使说了“要在一起”,好像相处方式也没有什么变化,最多是称呼上的变化,更何况佐久早圣臣觉得她看起来对于直呼自己的名字也完全不习惯。
他住的房间是对方空置的那一间,但她依然打扫得很干净,床单被子都是刚换的,上面还有淡淡的洗涤剂清香。
这一晚上也确实睡得很好,但佐久早圣臣依旧觉得有某种程度上的不真实性,或许是酒精带来的,又或是别的原因。
早餐是弥悠准备的,无论是她还是佐久早圣臣,第二天原本就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因此只是一起吃了早餐,就要各自分开。
弥悠出门前,坐在沙发上挑选今天要戴的饰品,拿起那枚尾戒时,突然注意到他的视线。
她略疑惑地抬头,问,“怎么了吗?”
佐久早圣臣指了指她拿起的那枚尾戒,“这个……”
“是望结姐姐前几天来东京时,说补给我的生日礼物,”弥悠稍微解释了一下,“觉得很好看,所以最近都有在戴。”
佐久早圣臣卡了一下,深色的瞳孔盯着她,突然自己理清了逻辑——右手是惯用手,戴戒指太容易影响手的正常工作,尾戒的大小,套进其他手指稍微有点难受,所以……
弥悠补上称呼,重新问了一遍,“圣臣,怎么了吗?”
“……没什么,很好看。”
虽然他这样说,但弥悠确实感觉他还有什么未说出口的话,但他不愿意说,弥悠也没有开口问,只是戴上戒指和腕表,拿起包出门。
“对了……圣臣,备用钥匙在门边的柜子上。”
走之前,她最后这样说道。
学校早上没有课,BouncingBall的办公室在附近的商业大厦,弥悠就最近的项目进度在会议上做出汇报。会议结束后,就回学校上课和自习。
一天非常顺利地结束了。
等到晚上到家时,手搭上门边的柜子,视线里没看见那把备用钥匙,她才突然间反应过来什么。
佐久早圣臣并不在,留下来住了短短的一夜,也并没有留下什么痕迹,公寓里依旧完全是弥悠熟悉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