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衣料,林淮风搂着她腰,指尖穿入衣带,顺势一拉,将系在腰间的衣带扯开。
“别碰我……”阮轻伏在他肩上,感受到他探入腰下的指尖,猛地一个哆嗦,咬牙切齿,“我杀了你。”
林淮风一手扶着她脑后,将她脸抬起,唇在她唇畔轻轻刮过,抵在耳畔,呢喃说:“轻儿,杀了我……你怎么舍得?”
他声音极轻,气息落在阮轻肌肤上的时候,犹如走电一般袭遍全身,身上骨骼细密地抖了下,她狠狠抽了口气,双眼被水汽模糊,身体再一次地酥软起来。
“林……淮风,”阮轻喘着气说,“你给我灌了什么酒?”
“唤我淮风,”林淮风轻轻一笑,“说了这么多遍了,为什么总是记不住?”
他笑的时候,阮轻浑身都在哆嗦,她用力咬住唇,气息紊乱,体内灵核仿佛炸了一样,一股股热气不断地涌上来,双手控制不住地发抖,想要抓紧什么东西。
林淮风抓住她双手,令她双手环过他腰,掌心贴着他后腰,仿佛是阮轻在紧紧抱着他,身体靠在他身上。
阮轻双手用力掐在他腰间,抬起泛红的眼,难以相信地看着林淮风,双唇分开,颤声说:“……为什么?”
林淮风抬手抚了下她脸庞,将她汗湿的鬓发拨到一旁,拇指指腹轻抚她红肿的唇,带着迷醉的神情,再一次在她唇边啄吻。
“没有为什么,”林淮风勾起唇角,带着威胁的语气,“早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应该把你办了。”
她想起来了,初遇林淮风的那次,他们都被下了药,扔在一张床上。
林淮风是怎么中招的她不知道,当时她狼狈极了,身上不着片缕,披着被子从床上爬起来,裹了件林淮风的外衣,坐在角落里,靠在门柱旁,用力去掐受伤的肩膀,伤口扯得撕裂般的疼,才让她堪堪维持那么一丝清醒。
那天夜里,林淮风更是封死穴位,后来又用剑将自己划的满身伤痕,与她同处一室,却没动她一根汗毛。
“当时只是心疼你,”林淮风抚她脸庞,解她衣衽,褪下她外衣,双手抚她瘦削的肩膀,指尖顺着锁骨线条一遍遍地轻抚,眼神落在她胸前,喉结滚了滚,轻声说,“早知道你会离开我,我就应该,就应该……”
“就应该把我制成傀儡,任你摆布?”阮轻勾着唇,惨笑说。
他都给她下了椿药,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林淮风微微一怔,失神地看她。
阮轻咬破唇,勉力维持着清醒,睁开模糊的眼,冷笑着说:“果然人都会变,而你……越来越让人讨厌了。”
林淮风抽了口气,双瞳猛地一颤,那一瞬怒火被点燃,他一把掐住阮轻的脖子,身体猛地颤抖起来。
“小主!”双双在身后出声,莲茎抽了出来,往林淮风这边袭来——
“砰——”林淮风一掌拍过去,将花茎带盆,一股脑地扫在了地上!
双双摔在地上,莲茎焉了一半,一对莲花在水滩里艰难地抬起头。
“你以为我没想过……”林淮风掐住阮轻的手不住地发抖,眼泪顺着脸颊滑下来,看着她难受比凌迟她自己还要难过,他有些神志不清了,无语伦次地说,“你说过……你答应过会来找我的,我……我等你,一等就是十年……你答应过我的,全都忘了吗?”
阮轻喘不过气了,疼痛、麻痹感,令她开始有些意识不清了,她不知道林淮风在说什么,什么十年,十年前她根本不认识林淮风,他果然是疯了吗?
“我找你找的好苦……”林淮风浑身发抖,掐住阮轻的手青筋暴起,“你连名字都不告诉我……轻儿,轻儿……”
“你放开她!”双双尖叫着喊道,“林淮风!你放开她!小主喘不过气了!!!你住手!”
“住手!”双双卵足劲,从地上用力一跃,踹到了林淮风后脑勺,莲茎攀在他脖子上,用力去绞他!
林淮风:“!”
一口气堵住,他猛地惊醒过来,忙不迭地松开阮轻,手剧烈地颤抖,一时都没反应过来自己怎么会这么做。
阮轻昏了过去,身体软绵绵地往后栽倒,林淮风见状,忙伸手去抱她,颤抖着将她抱在怀里,头枕在她肩上,心疼地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