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想去一趟北海,”阮轻说,“临安那边得继续麻烦你了。”
“好,”陆宴之说,“等你回来。”
简短地说完,阮轻收了天音螺,看了云荆一眼,冷淡地说:“埋伏在北海袭击燃冥他们的人,是谁?”
云荆:“……”
云荆微微皱眉,陷入思索。
阮轻轻笑了一声,“是云珂,对吗?”
“我不知道,”云荆说,“轻儿,这事我完全不知情。”
阮轻取出剑,盘算着从这里到北海需要的时间,她现在非常迫切想要‌宰人。
“轻儿,我跟你去。”云荆抓着她手腕,目光带着恳求。
“不行,”阮轻眸光柔和下来,“乔医修说过了,你近期内不能动灵力,你哪也不能去,安心留下来养伤。”
“没错,”双双说,“十四,你现在连剑都御不了,还是留下来吧,小主她可以应付的!”
“我去京城,去找云珂,”他说,“我去劝他收手。”
两人互相劝不住对方,阮轻心想,他去云珂身边也好,云珂总不至于伤害他。
她让小狐狸跟着云荆,这才带着双双与他们道别离开。
*
“姬夜,我到了,你们在哪里?”
“轻……”姬夜的声音很低,“我……我,我在一处地下,劫走血玉方桌的人,进了一家酒馆……”
她的声音被一道粗鲁的男子声音打断:“在说什么?在给谁传信?!”
阮轻:“!”
“你是谁?!”阮轻勃然大怒,“你在她身边做什么?!”
“轻轻,”姬夜虚弱地说,“先找血玉方……”
声音被打断,阮轻冷汗涔涔,重复道:“姬夜?”
“姬夜?”
“你在哪里?”
“回答我,姬夜?!”
阮轻再次尝试往天音螺中注入灵力,这一次没有人回答她。
她手上的应答符被人毁了?!
想到这里,阮轻整个人都无法平静。
来之前姬夜告诉她,他们遇到了埋伏,燃冥受了伤,也就是说……燃冥很有可能没跟她在一起,她一定遇到了麻烦!
阮轻回顾姬夜说的每一句话:
她在一处地下,劫走血玉方桌的人去了一处酒馆,先找血玉方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