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剪诧异的看她一眼:“怎么,我徒弟以前经常说假话不成?”
“不……不,他当然不说假话……只是有些难以置信……”李筱染心道,这小王八蛋不是经常说假话,他嘴里就没句真话。
南宫剪见没得什么热闹看瞧,顿时兴趣索然,对李莫野道:“玩够了没有?”
李莫野看了赵若卿和玄法一眼,心想,老子当然没玩够,可第一次拜见师傅,不要太嚣张才好,要低调。他笑嘻嘻地点头,“够了,太够了!”
“嗯!够了就跟我上山。”
“现在?”
南宫剪收起了笑脸,微皱眉说:“怎么,你不愿意?”
“当然愿意,愿意得不得了。”李莫野忽然想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师傅您的山在第几重天?”
“五重天。”
李莫野的心里顿时沸腾起来,严妹纸不也在五重天吗?这下可是美死我了,近水楼台啊,天天泡,rìrì见,那有rì久不生情的?
越想越得意,越想越兴奋,他恨不得南宫剪立马带他上山,“师傅!我要上山。”
趁这个当口,李筱染偷偷问了一个道姑测试场发生的事情。
道姑便把李莫野答中南宫老祖考题的事情说了一边。
李筱染狐疑地盯着李莫野,这小子嘴巴一向利索之极,可如此有水平有深度的答题岂是他能答得出来的?
哼!反正老祖的话已出口,想收也收不回来,我若不出出他的丑,他的尾巴岂不要翘上天了?
想到这里,她笑微微地对正准备闪人上山的李莫野道:“李师叔祖!”
听到母老虎娇滴滴的声音,李莫野大感痛快,真实扬眉吐气啊,十几年的酸气,出得好爽啊!他毫不惭愧地朗声应道:“嗳!李师侄有话请讲,不必太客气。”
李筱染笑吟吟道:“我听说李师叔祖刚才的惊艳回答,现在有个考题想再请教请教师叔祖。”
“啊……你会出什么考题,你又不是老祖……对吧,师傅,只有您才能出如此有深度有内容的考题,小字辈们还是洗洗睡吧。”说完,李莫野挽起南宫老祖的手就要开溜。
他太了解李筱染了,天知道母老虎会出个什么题目坑他。
“老祖!”李筱染轻盈一拜,“请老祖做主。”
南宫剪心想这姐弟俩比他还疯,于是又来了兴趣,笑着对李莫野道:“徒弟啊!你不妨听听她的题目,如果你答不上来,还有你师傅我嘛!”
我倒!我这个师傅的脑子好像不是很好,怎么能如此轻易上了母老虎的当呢,李莫野心下郁闷,不得不硬着头皮道:“李师侄,你出题吧……”
李筱染心里冷笑着,刚才你蒙对了一个世界上最远的距离,我再出个最近的距离,看你怎么蒙?
“什么是世界上最近的距离?”
此题一出,全场轰声大作,便是郁闷得像一头撞死的展翼开升起了一点好奇心。
试炼弟子中,秦少桌,盛通,王子泰等人亦低头沉思。
李莫野心里顿时松了口气,甚至想哈哈大笑几声,李筱染啊李筱染,你要是随便出个修炼天道的题目,我还真死定了,我若不了解你,还以为你是有心抬小爷的桩呢,哈哈!
不过他还是低眉沉思半响,不是装13,而是,网络上类似的版本太多,他要挑一个比较有代表xìng的。
南宫老祖忽然抬头望天,他忽然发现,自己有些托大了,这题目,如果徒弟回答不来,他也……
“咳咳!我想好了,李筱染你听好了。”
李莫野打起背手,迈着八字步,摇头晃脑道:“世界上最近的距离,不是树与影的距离,而是任凭树的枯萎,影却贴身相随的那份不离不弃;世界上最近的距离,不是风与云的距离,而是就算海枯石烂,沧海桑田,仍有云卷云舒,云聚云散,原是风在嬉戏;世界上最近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明天就要死去,却还深深的爱着你!”
念毕,李莫野竖起耳朵等掌声,真奇怪,怎么没人叫好?连王子泰也呆了?你丫得带头顶我啊,毫无反应算怎么回事?
李莫野不满的环顾完四周,目光落在李筱染脸上。
李筱染居然闭起眼睛,任凭长长的眼睫毛乱颤,看不到表情。
“好!好!太好了!徒弟!答得好!”南宫老祖哈哈大笑,一脸“我眼准手快抢到好徒弟”的陶醉状。
还是师傅给力啊!李莫野刚生感叹,场上先是稀稀拉拉几道掌声,接着几乎全场试炼弟子都啪啪啪啪第鼓起掌来。甚至连椅子上的几个道姑亦跟着鼓掌相应。
当然,玄法的脸sè很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