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至少有两个人,不然怎么会默认后面来的都是女朋友呢?”
听到这个解释江流不置可否。
因为他的重心完全不在这里,他现在就想知道睡一张床是怎么回事?
难道自己不是小雏鸟了?
“你刚讲我也能问真心话是吧?我想问一下。。。”
“确实睡一张床了,但是你脑子里想的那事没做。”
“什么话!这是什么话!我脑子里可什么都没想!”
陈舒挽好像很喜欢江流这副一惊一乍的样子,她保持眼神的注视缓缓说着:
“可是你下意识的盯在我的腿弯处,以我对你的了解,在我对同睡一张床这事表示肯定的时候,你的脑海里有90%的概率是在联想:如果腿弯不是靠在病床边而是在你肩膀上的话。。。”
“不要再说辣!”
江流现在的感觉就是有人在自己脑子里安了个监控,最要命的是监控另一边还坐了个职业评论员。
这要是放NbA转播,那就是自己脑子里刚幻想个扣篮。
坐在自己对面的解说员当时就会来一句:“呦呵,好球!”
“你又把视线上移到我的上半身,让我猜猜,是要说好球吗?”
“我不是那种满脑子黄色废料的人!”
江流一边说着,一边跟随陈舒挽的话视线上移。
他真不是故意的,只是下意识的视线跟随。
细枝挂硕果,确实好球!
随着这么一折腾
尴尬的氛围一扫而空。
现在的病房里只有个被戳中心事红温的雏男和一个笑意吟吟的女人。
“好啦,不开玩笑,我真是来给你做心理辅导的。”
江流红温着点点头。
他不觉得这个满嘴“肩膀抗腿”和“好球”的心理老师能搞出多正经的心理辅导来。
可下一刻他的红温就停止了。
眼神里充满了被戳中心事的茫然:
“失忆的滋味很不舒服吧?像是努力赚钱的人忽然打不开保险柜,即便刀、斧齐上阵也无法寻找到钱的痕迹。”
江流默然的点点头。
“医生说不该纠结,但这种滋味确实难受。”
江流其实很烦恼。
他只忘记那一部分事情,偏偏那一部分此时此刻同时找上门来。
陈舒挽安静的听着江流说话,没有打断和抢夺话语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