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编织个“陈舒挽”是江流最重要女人的谎,也不难吧?
可她偏偏非要江流恨她,非得当关底boSS。
“你图什么?”江流很疑惑。
如果想最后就留她一个的话,很显然有更好的方式。
最直接的就是,率先找到江流,告诉他,你有个前程更重要的青梅、有个即将环游世界的好朋友、还有个想把你摁在家里当家庭妇男的富婆。
你选那个?
江流肯定跑的比谁都快。
“让你体验到她们带给你的痛苦,恨也只能恨我一个。”
“又开始搞这套。”
江流眉头一皱,这心理医生是真尼玛难搞,老是给你说些模糊不清的内容。
看似没有撒谎,实则一点干货没有。
但他心里其实有一点猜想。
“把你手拿过来给我看看。”
“摸女孩手可不是好习惯哦。”
“别废话。”
江流起身把陈舒挽的手拽了过来。
果然。
手腕内侧贴着创可贴。
“我嘞个先天疼痛圣体啊,很爽是吧?”
陈舒挽闷不做声,任由江流拉着自己的手。
话她可以模糊不清。
但客观事实她没法模糊不清。
“神经病,让我猜猜,对你来说,我恨你其实比我爱你更舒服,对不对?”
“江流,我们现在算什么关系?”
“医生和病人。”
“这就是我的生活方式,我们还是谈谈你的失忆吧。”
陈舒挽尽可能靠向烛火,尽可能让苍白的面色在火光下红润一些。
但江流就坐在她的桌子上,伸手打开了台灯、吹灭了烛火。
顺手拿起了桌子上的证件,插在自己的口袋里。
“请摆正你的身份,现在我是医生,你是病人。”
“这只是我的生活方式。”
“陈医生,你才是最大的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