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她发现,好像能隐约的从细节里看出江流对待每个人的态度。
我确实无权参战,但我了解一下总该没问题吧?
五分钟后。
在陈医生、姜羽贞不停的来电中,终于换了个新鲜的名字。
“江流,李神谕的电话你要接吗?”
“我手机呢?”
江流在被窝里伸了个懒腰,伸出手在床头找手机。
贴心女人已经适时的将手机递到了他手里。
“喂。”
“江流,你是不是在网上对喷被人开盒了?手机怎么一直占线!”
“有事速说。”
“等你一晚上还不解释陈医生的事!”
“靠,谈个恋爱而已啦。”
“不可能!我还不了解你!陈医生没有金头发、看起来病恹恹的、也不怎么露腿、胸。。。太大了也是不好的!”
“还是你小子了解我。”
江流闭着眼睛没由来的露出笑意。
裴安宁坐在旁边看似在整理床单,实则耳朵在疯狂捕捉电话里的关键词。
然后,她低头看了眼自己。
看不到脚尖,天赋还是不错的。
“我是在治疗一个严重的心理病人,你小子别给我添乱奥。”
“嘿嘿,我早就猜到了!否则昨天陈医生面对我时,定叫他没有反击之力!”
“昨天你就看出来了?”
“肯定啊!不然哪有她嚣张的份!”
李神谕穿着草莓熊睡衣,眼圈红红的盘着腿坐在宿舍小床上。
脸色憔悴的像是在网吧连包三天大夜。
悬挂在栏杆上的小垃圾桶里,装满了她擦鼻涕和眼泪的纸。
“你哭了?”
“感冒了嘛,都怪室友昨晚睡觉不关窗户。”
李神谕隔壁床上的好闺蜜,当即白了她一眼。
什么时候开窗户了?
再说我敢开窗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