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叫孤等到什么时候?天都快亮了。”
嬴政双手抱在胸前,笑盈盈地望着她,哪里看的够,就喜欢看她局促又无奈的样子。
“我先申明,送此物并无它意,只是顺手买的,您可别多想,也不准多问!”
说罢,驻月将那枚玉带钩缓缓递到嬴政面前。
“送此物给孤?”
嬴政定眼瞧了瞧,忽仰天大笑道
“你还叫孤不要多想,你觉得孤怎可能不多想呢?你说你无它意,为何又要送此物呢?难不成……”
见驻月伸着手,已羞到满脸通红无法反驳。
“你想叫孤换上这枚带钩,以后……便由你来为孤宽衣?”
嬴政一把拉过她,见其面红耳赤,根本无法抬眼对视。
他的手轻抚过驻月的后背,将她手中的带钩接过,随后缓缓说道
“孤想起来,白日时似乎有事未做完就被人打搅,现在能否继续?”
“不可!我,我要走了!”
见嬴政故意拿自个儿逗趣,驻月想跑却又跑不了,被嬴政的怀抱牢牢禁锢,隔着衣衫的体温却不断传来,惹得她只觉气氛有些微热。
“别走了,今夜就留下吧?”
不似寻常的君王,此刻的语气尽显挽留,屋内静悄悄的,只剩下了他深沉的呼吸声。
“不行,瑶瑶还在等我回去。”
“你不回去又如何?你一夜不归之意不是很明显吗,她哪里会多问。”
“我……”
还未等驻月再言,嬴政的吻便落了下来。
“君上,我还未有准备……今日,今日……实在不可……”
比白天更深沉的吻,直叫驻月无法抵挡,吻的她双腿发软,眼前的世界逐渐模糊成一片,嬴政的双臂将她牢牢抱在怀中,连逃的机会都没有。
“从前你就是这样吻过孤的?怎一点都不记得了?只有孤日思夜想,这样公平吗?”
“我……”
驻月被吻的直喘粗气,脸颊的温度跟沸腾了似的,她看着嬴政那双卸掉了威严的眼睛,一时间竟无法拒绝他的爱意。
“你吻了孤,却又忘了,叫孤一人整日惦念,怎能如此?”
“我……何时……”
嬴政的吻由上而下,逐渐落在了颈上,气息交缠,形似两股水流交汇难分彼此,轻缓又带着些许急促的吻如雨点般而来,吻的驻月浑身发麻,快无法思考。
情到深处自是无法自拔,日思夜想的人在怀,嬴政哪里会作罢,见其双臂一用力,竟将驻月拦腰抱起。
随着一声惊呼,驻月才从方才的氛围中醒了三分。
“君上,我真的没有此意!”
见嬴政往床榻而去,驻月才急着解释道
“送带钩之意并无如此!”
“留下,孤今夜叫你留下……”
留下之后,一夜缠绵后的明天,两人又要以什么身份相处呢?跨过了这道,两人就不再是从前的关系了,而是更加复杂,更加深刻的关系。
“君上,我,我要走了!我真的要走了!”
驻月一个扑腾,竟从嬴政怀中跳了出来,原先意乱情迷,已无法思考的驻月,才此刻终于又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