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取我这一瓢饮吗?我从未觉得自己会是那个特别的存在。”
“你嘴里嘀嘀咕咕在说什么呢?”
一阵如风般轻柔的吻,像是凝结在脸颊上的一团雾气,方才嬴政唇的温度,呼出的气息久久萦绕在心头无法散去,搅得驻月那颗心如同初升的满月,温柔且散发着暖意,由内而外感觉到了他所带来的爱意如同浪潮。第一次被如此温柔相待,叫驻月脸颊上的热浪久久无法散去,他人虽未问,自己便已羞红了脸。
她暗自嘲笑自己的多情,吕瑶见她这般模样,也不多问,只陪着她高兴。
“秋楚怎样了?有无大碍?”
驻月想到了昨夜的昏迷不醒的秋楚,又连忙问道
“她可醒了?”
“醒了,身子虽无大碍,可是吓坏了,现这会儿郑妃娘娘叫她好好歇息,自会为她讨公道的。”
说到昨夜,吕瑶到此刻都惊出一身汗
“怎会,怎会被拐去了妓院?!若不是王将军及时把你们找回,我实在不敢想你们会遭到什么!”
说到此事,驻月也是一头雾水
“昨个儿看百戏,遇到一群彪形大汉,见我便问我是不是伏越,好像早就认识我似的,可我在秦……哪里有宫外的朋友,他们……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你是说……有人害你?”
驻月百思不得其解
“我寻常好好做事,也未得罪人啊!怎会如此恶毒,要把我卖去妓院?!”
此事疑虑重重,却又无从谈起,驻月知晓有人欲意谋害,却对此人毫无头绪。
忽地,她似想到了什么,对吕瑶问道
“我被拐去的时候还带着荷包,我的东西可还在?别叫那老鸨子给贪了去!”
“都在呢,王贲将军给你带回来了,你瞧瞧有没有丢了东西?”
吕瑶将荷包递到驻月手上,她赶忙打开查看,里头除了些碎银俩,还有枚新买的发簪。
“可有丢了什么?”
“不,没有,没有……”
驻月看到送嬴政的那枚玉带钩还好好的躺在荷包内。
入夜后的秦宫有了几分夏日的炽热,驻月睡了一天也已恢复精神,她便去了承德殿寻嬴政。
那个男人如同往日般伏在桌案前细看大臣们呈上的奏章,身旁仅李善全一人伺候。
驻月端了茶来,李善全瞧她来了,也笑眯眯退下。
嬴政抬眼见她,又露出了几分笑意
“身子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