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明悦,明赫很是不解,平常身体都挺康健的女儿为何今天突然晕倒了?
想着想着,明赫便看向了明悦的丫鬟映雪问道:“映雪,你告诉本王,今日悦儿可否有吃什么她不能吃的东西?”
听到明赫的问话,映雪这会儿在犹豫自己倒底该不该说?
如若是说了,王爷定饶不了自己,如若不说,等明悦醒了也饶不了自己。
权衡之下,映雪还是选择说,“回王爷,县主今日吃……吃……吃了……吃了……”
映雪不知道咋的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了,“吃……吃了”
明赫见映雪吞吞吐吐的便皱了皱眉道:“你如若是不说清楚你也不用在悦儿这伺候了!”
一听明赫说不让自己在明悦这里伺候了映雪吓的便“扑通”一声跪在了明赫面前,“王爷不要赶奴婢走,奴婢说,县主今日吃了一串冰糖葫芦!”
一听到映雪说明悦吃了冰糖葫芦明赫的瞳孔都放大了,“什么!悦儿吃了冰糖葫芦?”
跪在地上的映雪垂着脑袋轻轻点头道:“回王爷,是的。”
明赫此刻的怒气值达到了顶峰,他抬脚便踢了映雪一脚,映雪被明赫踢的摔倒在地,“本王不是告诉过你不让悦儿吃这些吗?你当父王的话是耳旁风吗?悦儿如若是出了什么事本王要你偿命!”
映雪忍着痛从地上爬起来边朝明赫磕头边说道:“是奴婢的错,是奴婢的错。”
不一会大夫就来了,那是一个穿着一身墨青色长袍,长着白花花的胡子的老者。
一见东辞便带着大夫回来了,明赫便赶忙将大夫人拉到了床边让大夫给明悦把脉。
那大夫隔着帐帘给明悦把着脉,把脉的时候那大夫不闭着眼睛。
明赫越看越紧张,“太夫,怎么样了?”
那老者给明悦把完脉之后便摸了摸自己那白花花的胡子对明赫道:“这位老爷不必担心,这位姑娘只是食她所不能食的冰糖葫芦,幸而食用的量不是很多,待老夫开个方子,按照那个方子去抓药煎给这位姑娘喝,不出三日便可痊愈。”
一听到“不出三日便可痊愈”几个字明赫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多谢大夫,多谢大夫。”
待到大夫写好方子之后明赫便令映雪拿着方子去抓药,而后又令东辞送大夫出去。
东辞将大夫送到客栈门口便从衣袖里掏出一个荷包塞到了大夫手中,“多谢大夫,我们老爷请你喝茶。”
大夫看着自己手中那个又鼓又沉的荷包笑了笑,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荷包里肯定装有不少银子,他颠了颠自己手中的荷包,心道:没想到出趟诊能赚这么多银子,这家人出手真阔绰。
这边映雪去抓了药之后便赶忙回客栈给明悦熬药,那药足足熬了一时辰。
因明悦还是昏迷状态,喝药的时候需一人扶她起来,一人喂。
于是乎,映雪便担任起了扶明悦起来的任务,而明赫便拿着一个勺子一勺一勺的喂明悦喝药。
药喝下去还未过三个时辰明悦便悠悠转醒了,见明悦醒了映雪激动的哭了出来,“呜呜呜,县主你终于醒了,可把吓死奴婢了,县主你醒了真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