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西宴紧捏的拳头“咯吱”作响,一秒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
孟兴朝查房回来正好看见好友走向楼道的背影,便出声喊住他,“阿宴,我办公室新到了涿州今年新产的瓜叶,来喝一杯?”
裴西宴头也不回的丢下一句,“不喝。”
然后,迈着大长腿走了。
孟兴朝双手插着兜,脸上写满了十万个为什么,阿宴这是怎么了?难不成是和许橙吵架了?
他已经很久不曾见过好友这样了。
上次还是许橙从督军府逃走,那这次是因为什么?
他疑惑的朝许橙的病房走去,正好看见阿兰从里面出来,不由得歪头看了一眼她的食盒,“又给许橙做好吃的了?”
他吃过一次阿兰做的菜,至今难以忘怀,还曾打趣过让阿兰去他府上做菜,结果被人家拒绝了。
唉……
他是没这口福喽!
阿兰后退了一步,垂着眸回道:“就是几个饭团而已。”
她从小受到的教育和骨子里的卑微让她不习惯和男人单独说话,总觉得不自在,尤其这位孟医生言语太轻佻了,竟然让自己去他家做饭,专门负责他的一日三餐。
这跟小妾有什么分别?
她还是宁愿在戏班当个小厨娘。
搁以往,孟兴朝或许会再逗弄她几句,可今天却没了心思,径直去了许橙的病房。
阿兰则如释重负的离开了医院。
吃饱后的许橙在病房内做瑜伽,孟兴朝已经见怪不怪了,“今天换药了吧?感觉怎么样?”
许橙点头,“早上护士小姐姐就给我换药了,至于效果要等下次换药才知道吧!不过清清凉凉的倒是很舒服。”
孟兴朝见她面色如常,看不出任何不高兴和其他情绪,不由得纳闷,她刚才和阿宴到底发生什么了?
“咳……这个药是目前全世界恢复伤口最好的药了,价格是普通药的好几倍,不过你也不用担心,一应费用都由……裴督军个人出了,这也是他特别嘱咐我托人从国外买来的,他对你那是非常的关心啊!”
许橙停下做瑜伽的动作,“你到底想说什么?”
孟兴朝笑了,“跟聪明人打交道就是简单!你俩刚才是不是吵架了?”
许橙满脸愕然,“吵什么架?裴督军他来过吗?”
这下轮到孟兴朝懵逼了,什么情况这是?
许橙和阿宴没吵架?
那阿宴气得背影都透出杀气是几个意思?
以他对阿宴的了解,除了许橙还能有什么事惹他如此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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