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也带着她的人像个骄傲的孔雀一样扬长而去了!
罗老爷简直想杀人,这他娘都是什么神经病。
对了,他还忘了一人,赵勤。
赵勤喝的有点多,此时他和他身边的两个美人一样,正一脸呆滞的看向门的方向,不觉得刚才这大乐子有什么趣味,反而是若有所失。
聂川一路不语,阴沉的吓人,直到把卿黛带到了他自己房里,关上了门,才怒气全开。
“你很想要那男妓服侍?”
被他以那样的方式带走,被他冷了一路,被他强硬的推进了屋里,卿黛心里也来了火。
“你为何说的那般难听?”
聂川被她给气笑了,“叫他男妓你心疼了?他本来就是男妓。”
卿黛对他的幼稚无语,“我心疼人家干吗?人家轮的到我来心疼?”
“那你看人家看的移不开眼睛?再说什么叫轮不到?你是想轮?”聂川实在不知要怎么发泄心中窝着的火,他想全部发泄出来,又找不到着力点,因为不管他怎么问都有点像小题大做。
卿黛故意气他,“二爷你是想让我心疼心疼别人?”
聂川捏着她的肩膀,气的直磨牙,“你明知道我在在意什么!我不许你看他,不许你看别的男人!”
卿黛蓦地一愣,语气放软了一些,“好看为什么不能看?”
聂川稍微蹲下身子,把脸摆正在她面前,“看我,我比他好看。”
“呵呵呵”卿黛忍俊不禁。
聂川的脸顿时黑的比墨汁还黑,“总之我就是不许你那样看别的男人。”
他这是吃醋了吗?
“那你为什么可以看别的女人?柳依依为什么可以给你倒酒?”
“因为我是男人,再说除了倒酒别的什么也没干。”聂川决定和她讲讲道理,三纲五常什么的这丫头到底知不知道?
卿黛不服气,经过了与纪幽兰的彻夜畅聊,她的心里已经被种下了一些别样的种子。
“那我还是女人呢,我也没想让扶桑公子如何。”
见她居然把那男人的名字记得如此清楚,聂川怒极,但见她绷着一张小脸十分有理的样子,打又舍不得打,骂又舍不得骂,真真要憋死他。
到最后也只憋出了一句,“从今天开始退了你的房间,你和我住在一起。另外不许你再和纪幽兰那妖女来往。”瞧把他好好的一朵小娇花都给荼毒成什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