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是什么意思?
李墨感觉到有点不对劲,急忙想劝他别再说了,“赵兄……”
“哦,怎么个差法?”月清河握紧了酒杯的手下重了力道。
“我家与皇家算是带点亲的,自小与八公主关系还算好……”
“八公主不是已经成亲了吗?”李墨急忙打断他,他都想明着拜托这位祖宗别再说了。
“你听我说,别插话。”赵启德摆了摆手,“是九公主。”
月清河闻言,眸中寒意顿起,可他面色却是浮现起了一抹饶有兴趣。
赵启德已经是醉了,便是将那一日的事情当成故事说了出来。
“就在八公主成亲那几日吧,八公主突然让她的侍女找上我,说可以为我与九公主牵线。我之前有次机会进宫,远远地见过九公主一面……九公主长得可真是楚楚可怜,那小眼神,那皮肤……可叫我一直念念不忘。”
“八公主这么说,我不是得马上应下来。可后面到了八公主侍女所说的厢房,却不见九公主的身影……那侍女还与我解释说,她明明就是给九公主下了药,就不知怎么地,九公主的人不见了……错失了那一次机会,我再也不想搭理八公主了……”
李墨听着,在寒冬腊月的天气下,背后直冒冷汗。
而他身旁的男人手中的酒杯骤然裂开,吓得他急忙起身直骂赵启德,“赵兄,你糊涂啊,玷污公主可是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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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不是没碰着人家么?”赵启德还是没意识到月清河的脸色,还略为遗憾地道:“就差一点而已。”
李墨再也听不下去了,走到他身后直接一掌劈在他后颈上。
赵启德趴在桌上晕了过去。
“青木。”月清河朝厢房门外喊了一声。
青木立即推门而进,厢房内的花娘意识到要出事了,纷纷站起身想要出去。
李墨劝道:“殿下可别冲动,他爹怎么说都是户部侍郎,要是杀了他,可是没法向皇上交待的。”
“谁说我要杀他了?”月清河哼笑,眸中满是教人胆寒的阴鸷,“青木,给我废了他下面。”
“是!”青木拔剑出来,几个花娘吓得立即逃出了厢房。
只有其中一名花娘在门口就停了下来,白着脸朝几人道:“几位大人不必动手……这……这赵公子本来就不行……”
李墨脱口而出:“什么不行?”
“就是……就是他本来就不能人道,这赵公子一来滨尔城都把我们金玉楼的姑娘折腾了一番,但每个姑娘都说他是不能人道的。”将话说完,花娘快速地逃出厢房。
李墨顿时恍然大悟,又莫名的感到有点暗爽是怎么回事?
他走到月清河身边拍了拍他肩膀:“这下,不用我们动手,他自己就已经生不如死了,殿下何必再动手脏了自己?”
月清河冷睨了桌上的男人一眼,带着青木离开金玉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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