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单?”仆人习惯地一问,但是想起自己已经和姬九元约好了,应该是没有的。
她那红叉叉的瞳孔看向姬九元。
“你怎么流泪了?”仆人关心一问。
“啊?不累。。。”姬九元也不清楚自己怎么了,前两世也不算身娇体弱。
“不是的,父亲,是你脸上的泪痕太明显了。”菲米尼从旁边贴近姬九元,手里拿着手帕轻轻地擦拭着姬九元脸上的泪痕。
“哦哦,没事,没事。”姬九元也意识到了脸上的怪异感觉,顺手接过手帕抹了抹。
“客卿先生,如果有什么难过的事可以直说,虽说你不是壁炉之家的客卿,但是你是我的客卿和孩子们的义父,不是吗?”仆人平静地说道。
“没事,没事。”姬九元摆手说道,然后又念叨了几句,不可说不可说一类的话,随后坐到了沙发上。
“田氏还是赵氏,还是沫芒宫?”仆人见他坐下,也是跟着坐到了他的一边。
二人保持着合适的距离,菲米尼察觉到一丝异样,有些早熟的他便低头退下。
当然,仆人可不至于在此将姬九元就地正法。
“你好像有什么心事?”仆人换了个语气,变得极其温柔。
“书生的想法罢了。”姬九元解释道。
“我可以给你讲个故事吗?”姬九元好似下了个决定,打算跟仆人倾诉。
“什么故事?”仆人见其情绪平复,便顺势说道。
从前有个人叫孔乙己,他就像是一个失去了身份地位的卿族一般,在家族崩塌后,徘徊在城市之中,人们嘲笑他,权贵们唾弃他。那些劳动的人们以他不事生产为理由天天侮辱他,那些养尊处优的大人们以也以他无所事事指责他。可孔乙己不正是他们结合出来的吗?
姬九元说到这里,发现脑子有点乱,于是晃了晃头,又继续讲述。
孔乙己喜欢穿长衫,也喜欢喝酒,但是酒馆里因为接待的客人都是劳动的人,因此都是坐着喝酒的,而身穿长衫的他却站着喝酒。而因为他所学的知识等原因,孔乙己就这么被冠名了。
他被用来形容不事生产却心怀志向的人。
看那个穿长衫的。。。
我们都是穿着长衫的孔乙己,可他们未尝不是穿比基尼的孔仲尼?
姬九元不会讲了,他只知道讲各种简洁的道理,不擅长说这些故事——无论长短。
他停止了讲述,仆人听完后,叹了口气,然后劝道:“好了,客卿先生,不要再想孔乙己了,您现在不是我的客卿吗?”
“可以后,这类人会越来越多的。”姬九元无奈地说道。
大道废有仁义,智慧出有大伪
六亲不和有孝慈,国家昏乱有忠臣
圣人不死,大道不止
谷虚而川竭,丘夷而渊实。圣人已死,则大盗不起,天下平而无故矣。
圣人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