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绒眼底闪过几分疑惑,似乎和之前一样,还是觉得他在乱说,“宝宝,你怎么忽然变得这么神神叨叨,是你爸爸又教你什么东西了吗?”
时灿急的脸颊都涨红了:“妈妈!我说的是认真的!”
蔺绒无奈,转头看见周围没有摄像机在拍,只得伸手将自己的麦克风给捂住了。
“虽然妈妈也想听你的,但是妈妈现在和她在拍同一个综艺,想要完全不靠近是不可能的。”
时灿越是听,眉头就皱得越紧。
妈妈说的其实也对,如果故意远离白阿姨的话,很多人就会觉得妈妈讨厌白阿姨,到时候就更不喜欢妈妈了。
现在正是要扭转气运的时刻,他必须要让大家都喜欢上妈妈才行。
想到这里,时灿瞬间蔫了下去。
“那好吧,那妈妈和白阿姨说话的时候,要努力离她远一点哦。”
蔺绒只觉得他可爱,虽然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说,但感觉可能是他看见了不少网络上的话。
她没有再多言,只点头答应了下来。
进屋吃饭的时候大家话都很少,几乎都是围绕着屋子的主人刘老伯开展。
而在了解后,众人得知刘老伯老伴早逝,只有一个儿子。
但儿子工作以后就在城市里定居,只有过年会回来几天,但是去年过年老伯的儿子没有回家,他也在早上做饭时不小心摔伤了腿。
“他说乡下不好休息,过年就那么几天假,打算出去玩一趟,本来村头的村长儿子也在大城市工作,我想着给他准备一罐他最爱吃的酒糟鸭,结果腿摔着了。”
提到儿子,刘老伯的眼底忽然间闪起了泪光,满是沟壑的脸看上去很是淳朴可怜。
【真不是个东西!】
【要我说,把这么大年纪老人留在家里不回来看,就是没孝心啊。】
【万一有隐情呢?说不定这个老伯以前对儿子也不好。】
【哪有这么多万一,这老伯看起来脾气就很好啊。】
【反正就目前来看,老伯真的很惨啊。】
听完老伯的话以后,老大哥夏航瑞第一个绷不住了。
“看见刘老伯的时候,我就想到了自己的父亲,他那时候也是一个人住在乡下,原本我打算把他接到城里来,可是做好计划的那个月,他就出事了。”
夏航瑞看起来是真的被这个故事给触动到了,眼眶都泛着红。
他边上的夏楠有些紧张地看着他,原本很闹腾的小家伙忽然就安静了下来,还举起手用袖子给夏航瑞擦了擦眼泪。
其他人也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而就在这时,对面的容墨也吸吸鼻子,说:“其实看见刘老伯的时候我就想到我妈了,她一直喜欢住在乡下,我怎么叫她也不来,自己住在老家身体不好也不方便看医生,真是……”
他说到这里叹口气摇摇头,像是很难过一般擦擦脸。
弹幕中的观众一下子就被感染了。
但就在气氛一片凝重催泪时,却有镜头拍到蔺绒扯着唇角,眼底闪过讽笑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