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搜身的时候,偷偷在她身上放点东西,还怕老东西不把罪名做实。
保安和警察衣服都是那种黑色制服,在杜妈妈眼里他们都代表公家,生不进公门,死不入地狱的老思想作祟,杜妈妈撞开二人冲了出去。
路过保洁阿姨的时候,差点打翻地上的污水桶,溅起的污水弄脏了齐淑媛的鞋子。
“老泼妇,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鞋子上的污渍怎么也弄不掉,齐淑媛又气又恼,臭骂了保洁阿姨一顿,妆也没补,气呼呼的向来时包间走去。
“是谁,惹小嫂子生气了。”
豹哥和她是旧相识,齐淑媛没少介绍年轻女孩,到他的电影公司去面试,他那种小电影只需要一种女主角,不少女孩上当受骗,从此深陷泥潭无法自拔。
“遇到个乡下来的老泼妇,溅了我这一鞋子的水,我这双鞋子可是刚从法国空运过来的。”
“一个乡下来的老女人,还值得你生气,豹哥帮你教训她。”
“真的”齐淑媛嫣然巧笑,看得豹哥孽火呼呼向外冒。
“豹哥,你说的那位海爷,什么时候到呀?”
“怎么想攀高枝了。”
“海爷是爵爷身边的红人,我哪敢高攀,这不想多交识一些上层的人,以后我陪老蒋去应酬,也免出些纰漏。”
齐淑媛这样的女人,不止有个好外表,脑袋非常灵光,是个攻于心计的女人,豹哥过手的女人千千万万,这一种是最难缠的。
“刚通过电话,在路上大概十几分钟就到。”
齐淑媛挽住豹哥的手臂“豹哥,我们再去喝几杯,你好好给讲讲那位海爷的禁忌,免得失了礼数。”
安德海有什么禁忌,乡下来的混不吝,酒色财气无一不沾的混人。不过温香软玉在怀,豹哥怎么好拒绝。
宋朝在二楼遍寻不到婆婆,电话也没有人接,正与保安勾通调出这一层的监控录像,杜妈妈捂着小腹,脸色苍白的由三楼走出来。
“妈,你怎么了?”
“媳妇,我想小解。”
宋朝连忙带她到洗手间,进入格间时杜妈妈怎么也不敢锁上格间的门,只好留着一条缝隙聊天。
“媳妇,我们一会就离开,越快越好。”
“为什么?”
宴席还没有结束,象征好运的红鸡蛋还没有领,以自家婆婆迫切想要个孙子的想法,这红鸡蛋绝不会不要。
“我遇到那个讹咱们二十万的女人了,我弄脏了她的鞋子,这次她一定要我坐牢。”
动不动就坐牢,真当监狱是她家开的,不过看婆婆着实吓地不轻,双手抖个不停,连裤子的扣子都系不上。宋朝帮她系好裤子,抓住她吓得冰冷的手。
“走,我们回家。”
安德海坐在停车厂的车里,今天在食为天他有个饭局,一些在帝都还算有些头面的人物,他本不想来,奈何豹哥城意邀请。他与这个豹哥不是深交,风月场上的酒肉朋友,豹哥背后是华焰门,不看僧面看佛面,华少的面子他还是要给的。
他的车子驶进停车厂,发现一件比饭局,兴趣百倍的事情。一辆红色甲壳虫,娇娇小小的停在不远处。
这车牌这牌照,再熟悉不过,几天前他还偷过这车的油,从小到大安德海缺德事做的多了,偷油实在算不了什么,可这油是爵爷让偷的,事情就变的耐人寻味。
安德海在等,等这辆车的主人出现,等来等去没等来车的主人,却等来几个行为诡异的人,偷偷走到甲壳虫车两侧,动做熟练的刺破轮胎,并在排气管塞了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