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是vip区每间包房门前,垂手站立着两名身着统一制服的工作人员,杨欣欣来到至尊VIp包房间,冲宋朝招招手。
“嫂子,到这里来?”
望了眼VIp包房的门,宋朝有些怯步,杨欣欣看到她眼中的迟疑,上前拉住她的手。
“二楼还未对面公开,不用害怕。”
眼神示意工作人员开门,杨欣欣在她背后轻轻一推,宋朝只觉眼前一花,华丽金属门在她面前打开。包房内烟气缭绕,怪异的牌桌前坐着几个男人,手指夹着雪茄烟,正在吞云吐雾。
宋朝突然闯入,所有人一楞,最吃惊的那个人要属她自己,帝都最不想见两个的男人,全聚这里是闹哪般。
“对不起,我走错房间了。”
“即然来了,就一起吧”权少顷咬着雪茄,烟气在嘴角升腾,遮住大部分表情。
“对呀,都是熟人,筹码为你备好了,一起玩几把。”杨欣欣手捧着筹码盒,随之附和。
桌子是典型德克萨斯十人牌桌,此时只坐了五个玩家,杨欣欣自做聪明的将筹码放到了华小天旁边的空位。
“来坐这里,华少你多多照顾。”
华小天沉默不语,心中却暗暗发苦,不知道这是第几波人,明里暗里八卦他和宋朝的关系,就连自家不问世事的父亲,也开始关心他的私生活。
明显感觉到权少顷方向的气场发生了变化,打斗留下的伤处,开始隐隐作痛。安德海平时八面玲珑,找个女人脑袋不太灵光。
“我不会玩牌,还是不要打扰大家的兴致。”前车之鉴字字血泪,那兰清刚刚安扶好,生面孔的三个人,看起来就是了不起的大人物,她可不想稀里糊涂又得罪了人。
杨欣欣将她按在坐椅上“这个很简单,玩几把就会了,有华少在你还担心什么。”
华小天额角抽抽,能不能不要再提到自己的名字。权少顷不耐敲敲桌子,所有人目光望向他。
“坐好了就不要乱动,荷官发牌。”
“对呀,满屋子男人多无趣,有位美丽小姐在,心情愉悦了不少。”说话的男人,是在场唯一个带女伴的男人。
帝国允许赌场合法经营,却严控赌场的数量,牌照很难拿到。豹哥那般江湖大佬,经营的赌场没有牌照,只能称做地下赌场。
安德海给自家赌场定位,集美食、表演、娱乐一身的休闲场所,成为帝都的小‘盛和’。正规牌照必需要拿到手,赌场牌照最重要的一环,是赌术协会的肯定和批准。
赌术协会由两部分组成,政府的人员自不用说,另一部是民间赌场选出的代表。这位带着女伴的男人,人称东少是盛和老板的养子,还有一重身份今年德克萨斯扑克世界冠军。
有了他的肯定,拿到赌牌的事情就成功了一半,其实他可以求权少顷帮忙,只是近段时间小叔的脾气出其的差。许多人莫名吃了排头,他是不敢冒然的提出要求。
一个按钮模样的东西推到宋朝面前,她左手位置的男人下小盲注,顺移下面的东少也下了大盲注。宋朝正考虑自己是不是也要下注时,荷官手法娴熟的开始发牌。
每人两张盲牌,牌发到手中后,除了宋朝其人纷纷暗暗翻看自己手中的牌,她不是不想看,只是觉得没有必要,一个连游戏规则都不懂的人,看与不看有什么区别。
有人跟注有人弃牌,宋朝在完全懵逼的状态下结束第一局,手中的牌她看都没看一眼果决弃牌。庄家按钮顺移,开启下一局。
第二局她也没有看牌就弃牌了,两局下来,宋朝发现如果一直弃牌,手边的筹码减少的很慢,而她也将在这里无休止耗下去。
当东少成为庄家,宋朝选择跟注,她随意拿了些筹码放入池海。
“不看一眼手里的牌就跟注。”东少玩味提醒,这个女人玩法让人看不懂。
“反正我也不会玩,看不看无所谓。”
东少一噎,来赌场的人都是抱着发财美梦而来,这个女人是一心求输。宋朝的下家选择弃牌,东少拿出一小摞筹码跟注。
除了弃牌的男人,其余人都选择跟注,荷官翻牌,公牌比较散,除了宋朝其它人在心里各有计较。权少顷作为小盲注第一个动作,伸手推筹码入底池,作为大盲注的下家思索片刻弃牌。
华小天是赌桌上心思最清透的一个人,宋朝弃牌,爵爷就兴趣缺缺,她跟注,爵爷加注的筹码,刚好和她所剩筹码持平,明显要送钱给人家。他才没有那么傻,给人家凑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