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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0章 援衣(第1页)

长老会不止是爷爷留给他的非物质文化遗产,还是一份考验,权少顷的事业重心一直放在族外的事情上。随着族内小辈逐渐成长起来,心思活泛有了一些不切实际的想法。

权少顷坐在宗祠内的议事厅内,右肩挂着手臂固定器,手边的茶冒出淡淡的水气,他并没有喝显然是等什么人。

早上他派人将在刑堂受不住死了的人送还给三叔公,听说三房的大爷儿正好也在,看着地上的尸体反应特别大。

人生三大难,幼年丧母,中年丧妻,晚年丧子,白发人送黑发人没有经历过的人无法理解其中的凄苦。听回来的人禀告,大爷儿一直哀求自己的父亲帮忙,三叔公当时的脸色十分的难看。

一个家族的衰败,先是从子嗣凋零开始,大爷已经死了一个儿子,连孙子再搭进去,他二儿子一房就算绝户了。

少一房人,就是少一房助力,对于家族是一个沉重的伤害。三叔公何等聪明之人,他看着尸体默不作声,心里已经翻江倒海,人是刑堂抓的,也是刑堂送来的。

权少顷绝对不会做无用之功,此举是表明刑堂已为他所用,那掌管刑堂的六房是不是也投靠了他。除了六房,其余几房人是什么态度,一直以来都是大房独大,权少顷似乎对族内的事情不是很上心,突然转性操刀族内的事务意欲何为。

族内不知什么时候,流传着一个消息,权少顷有裁掉长老会的想法。三叔公是长老会的大长老,这个身份给他带来了颇多好处,权少顷要动长老会,等同于砍了他的一双手臂。

传闻这个东西真真假假虚虚实实,里面真实性多一些,还是试探性的东西多一些都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散播这个消息的人,心中已经有这个念头。

权陆冒失的行为,正好递刀给权少顷。按照往年的惯例,朔月节前就会发放一笔援衣的津贴,可现在族内迟迟没有动静。权少顷受伤的消息在族人之间不径而走,纷纷猜测津贴扣着不发,是不是因为刺杀的事情与族内人员有关。

权家人表面上很风光,其中有大多数人是靠族内的分红和津贴活着,谁动了他们在族内的钱,如同在动他们的生身父母一般。权少顷扣着钱不发,激起了群情一片,目标自然不是他这个家主,而是胆敢刺杀家主的那个人。

死者以死,万般罪过都化做尘土,可活生生的权陆不一样,无论在什么时代,以下犯上都是忤逆之罪。人已经押在刑堂,招与不招对三房都是很不利。

权少顷越是没动静,三叔公心里越加发慌,他知道祠堂之行必须走一趟。

宗祠记录着家族的历史和辉煌,凝聚着全族人的信仰,是家族中的圣地。权少顷以家主之姿,在宗祠的议事厅等着他,三叔公知道这一行关乎三房的生死存亡。

听到脚步声,权少顷抬起头,别看三叔公已经八十有余,身子还是十分的硬朗,眼不花腿不瘸,迈步走进天井的时候,身板挺的笔直。做为晚辈权少顷先向他问了声好,却没有起身,这就是身为家主的特权,在权家他才是天。

有人给三叔公送上一杯茶,色泽如雪是高原雪茶,上次权少顷送他这茶的时候,就要了他二孙子的命。人老了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晚辈,孙子死的时候,三叔公虽然没有说什么,却也是病了好久。

雪茶色白,形如菊花,白菊可是用来祭奠死人,权少顷送这么一杯茶给自己,等同于在他的家人头顶悬了一把刀。

“叔公年纪大了肠胃弱,这茶不适合我这个老人家喝。”三房晚辈中一死一囚,这对于十分重视子嗣的世家,是十分惨重的损失。

“还记得小时候,我在叔公的腿边玩闹,一晃几十年过去了,叔公老了,爷爷也去了。爷爷晚年的心愿,在祖兴之地盖一个养老的别院,如果他老人家活着,此时应该与兄妹几人林间信步,过着悠然的退休生活。”

权少顷的爷爷虽然没了,养老的别院还是如愿盖了起来,族中许多爱热闹的老人,扎堆在那里养老。

看似随意的聊着天,却是想让他退休养老,三叔公掌权一辈子,让他退休等同于抽了他的精气神,人老了就靠这口气撑着,他若手中没有了权力,与别院中等死的老人有什么不同。

人攀上高位很难,从高位上心甘情愿退下来更难,权少顷当然知道三叔公不会轻易就放弃手中的权力。

动了动受伤的手臂“老话常说,一脉血亲,手足兄弟,人要是狠起来连自己的手足都伤。”

三叔公当然知道他话中所指,这也是他觉得二小子父子愚蠢的地方,权少顷就是被扶上龙椅的太子,他站在族内的最高处,多少双眼睛盯着呢。想要搞他可以暗室欺心,可以暗度陈仓,就是不能明着直来直往。

一世枭雄曹操大权在握,也不敢冒然称帝,玩了一招携天子以令诸侯。权少顷不是软弱无能的汉献帝,外戚背景强大,龙盾又是国之重器,即使权家这棵大树倒了,他依然可以屹立帝国权力之中心。

权少顷的话三叔公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接显然他知道其中的内情,不接人家都把话挑明了,三房终要拿出自己的态度。

“多亏有祖上保佑,只是伤到了手臂,要是在偏一点,这权家的家主可能就要换人了。”

这番话三叔公不得不做出回应,权少顷这是想把罪名做到最大,指控三房有夺位之心。

“树生千枝同一根,你的家主之位是承袭祖制,名正言顺,族内无人敢有异议。”

权少顷阴沉的一笑“三叔公的这番话,倒与那刑堂的晚辈口气相同,他说若不是我生的好,家主之位不知应当由谁来当。”

三叔公心中一惊,权陆现在被押在刑堂,里面的消息是一点也透不出来,他不相信自己调教的孙辈会说出如此之话。即使他心中有所想,也不会讲出口,那可是会连累三房的所有人。

“这不可能,莫要听信旁人的挑唆。”

权少顷站了起来,走到一旁条桌前,上方的墙壁挂着一副对联,上联书一脉原流先世泽,下联书满堂酝酿太和春。

“真与假,是与非,不妨在冬祭上拿出来,全族人议上一议,若有什么冤情,也不妨让他在众人面前吐一吐苦水。”

权陆买凶杀人是真,权少顷受伤也是真,有二小子在离园放蛇在先,后有权陆勾结外人,这些事是能拿到族人面前说的么。一人一口唾沫就能将三房淹了,三房所有人哪还有颜面在族内立足,这是想将三房逐出权家。

“这事还需认真商议。”

“我请三叔公来,不就是为了商议此事。”

事情有商有量就有缓的余地,三叔公想探一下他的想法。

“大哥去的早,你是我看着长大的,大哥有你这么个继承人,九泉之下也该瞑目了。不像我那几个不成器的子孙,整日的胡作非为,活活能将我气死。”

这就是三叔公高明之处,他将错误归咎于子孙的不争气,半点也没提宋朝的名字。一个男人对于一个女人有着诸多的特殊和例外,不管他们之间是不是爱情,这个女人必定在男人心中地位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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