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姗瞪着星星眼,不知道权朔和她说了什么,只知道这个男人在与她说话。见她对自己犯花痴,也不说话,权朔一把将人连带衣服提了起来。
“宋小姐人呢?”
权朔的衣服很大,盖住了江玉姗的屁股以下的部位,露出下面一双白花花的美腿。少女的皮肤又白又嫩。
江玉姗的眼中只有这个男人,被人那被提着也不在乎,一双美腿晃呀晃,无辜的脸上尽是限制级诱惑。
真是被自己给摔傻了,权朔将她放到一边,不再理会,准备通知其它人,全力寻找失踪的宋朝。
见男人转身要走,江玉姗急了,猛然从椅子上站起来,身上的衣服滑落,露出下面可爱的内衣和嫩生生的身体。
“我知道宋朝去哪了?”
江玉姗长到这么大不知撒过多少个谎,这次最有成就感,喜欢的男人就在自己的旁边,让他去西不敢往东,不知心里面有多么得意。
两个人的身影渐渐走远,宋朝从不远处的店铺里面走出来,身上的衣着全都换了。那个人是她心底的一个秘密,也是权少顷一直想找寻的那个人,宋朝不能让权朔知道他的存在,只能用这种方法将人支开。
走进一家中老男性的成衣店,宋朝不是第一次为他挑衣服,知道他的风格和尺码,为他挑选了几件衣服和内衣。
还去他爱吃的熏肉店,要了一斤酱牛肉,熏鸽子,熏肝,花费的都是现金。宋朝还将自己的手机关机了,就怕权少顷利用手段定位到自己的具体位置。
买完这些东西,她坐上地铁,去了帝都的老城区。宋朝与杜学智刚结婚的时候,住的就是老城区的房子,冬天冷,夏天热,空间小的只有几个平方。
如今她从那里搬了出去,两人也离了婚,没有当初挤在小小出租屋内,对未来美好的憧憬。
走在熟悉的街道上,看着熟悉的建筑,和一张张陌生的脸。每年都有许多外地来此逐梦的年轻人,租住在这里,苦中作乐,戏称这是潜坻。
有的人谋到更好的前程,从这里搬出去,有的人抵不过生活的艰辛,打包行李回到了老家。不变的是这里老旧的房子,还有街口那家小小的食杂店。
宋朝以前租住的房子,就在这条胡同里面,与那家食杂店的直线距离,不超过一百米。上班,下班的路上都会在店门前经过,也会与店老板打声招呼。
这在平常人的生活,似乎很平常的事情,却没有人注意到,这家店是在小两口搬到这里后,才开了起来。店老板也会在宋朝上下班的时间点,出现在店门口,只为那一句看似平常的问候。
宋朝提着东西走进小店,食杂店很小,临街而开,玻璃的柜台设在街边,里面是这里人爱抽的廉价香烟,和一些花生瓜子。
柜台之上放着几只糖果罐子,上面插满了五颜六色的棒棒糖。店里没有大门,只有一道卷起的卷帘门,平时老板站在柜台的后面,打烊的时候,将卷起的卷帘门放下。
里面的空间也很小,内有一排架子,和一张单人床,床的旁边有一道布帘,那里通往老板的住处和厨房。
宋朝将东西放到玻璃柜台之上,用手指拨弄了一下,上面悬挂的风铃,笼子里面的假鸟,立刻响起电子音‘欢迎光临’。
布帘挑开,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走了出来,他身材不高,也不是很健硕,第一眼给人的感觉就是这个人很爱干净。
身上的衣服虽有些旧,却熨烫的很平整,头发梳得一丝不乱。看到他第一眼的人,都会觉得这个男人,以前一定是个大户人家的少爷,月岁染白了他的鬓角,却没在他的身上,染上世间的污色。
见到宋朝,男人轻轻一笑,眉眼间竟与宋朝有几分相似。
“又买这么多东西?”
“不多,都是你平时用得着的。”
男人推出一节活动的柜台,将宋朝请进了里面,几个平方的小店,突然因为多了一个人,变得拥挤起来。
两个人都不是那种善于表达的人,男人看向宋朝的目光,带着无比的期许,却说不出一句露骨的话语。
宋朝也有些别扭,两人拥有着一脉相承的血缘,却没有亲人般的热络,相处起来就是别别扭扭。
“我将东西放进去,饭做好,再叫你。”宋朝提提手中的袋子
“好”
宋朝看着他眼中的热烈,想要亲近,却又似乎隔着什么,转身挑开布帘,走进里面的空间。才发现屋子里面还有其它人,看清那个人的样貌,手中的袋子啪一声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