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即复仇,我即黑暗,我即蝙蝠侠——耳熟,还是不耳熟?”
“不!”谜语人的眼睛追着逼近的冷兵器,喉结滑动:“你不能——”
叮!
随着犹如银币坠落的清脆声响,剑锋落下,在将触及地板时剑尖诡异地消失了。谜语人小指的指节化为没骨头似的一滩皮肉,血液在表皮下迅速充盈,却一滴都没流到地面。方才还倨傲冷酷的谜语人呆呆地盯着它,像是吓傻了。
“告诉我。”林登用重新现出剑尖的冷兵器比划着谜语人手剩下的部分。“答案。”
“啊啊啊啊——!”
叮咚!
双手剑再次在空气中隐身,谜语人其余三指的指骨也沦为了充血的软塌皮肉。林登漠然重复:“答案。”
“——家!答案是家!”
“不是这个答案。”林登举起剑,顺脚踩断了谜语人的一条腿,又往这货的断骨处重重地碾。他很久没单纯以暴力镇。压对手了,这么做的感觉真不赖。
“我最后啰嗦一遍。”他拎着剑,令剑尖游过谜语人的后颈:“答案。”
“小丑!”生死关头,谜语人总算用他出众的智商反应了过来,阿卡姆常住户嗓子出现破音,叫的几乎声嘶力竭:“是小丑放的我!”
说完他就晕了过去。
林登让小号打了个响指,恢复了室内的正常外观。他发给杰森的纸袋被施加了混淆咒,男孩看不见环境骤变,只会看到谜语人的手下对着看不见的怪物癫痫似的尖叫栽倒,以及冒牌的蝙蝠侠残暴地拷问谜语人。
“对你的所见还满意吗,小知更鸟?”
假冒的蝙蝠侠饶有兴致地询问。
男孩遮于纸袋后的脸露出了一点戒备神色,他起身,隐隐挡在林登身前。
“你是谁?”
林登一乐,一边控制小号提着谜语人的脚离开,自己反手摘了杰森头上的纸袋,不动声色地解除了法术。
“不用管他。”他亲切地说,故意不作解释,“我要去上班了。今天不会再有麻烦。一会儿物业来收拾,顺便给你带零食和午饭。你可以看书或玩电脑,但不要出门。有问题固定电话快速拨号1——老样子,麻和僵不对。”
男孩无言地望望横七竖八倒了一地并在梦中抽搐的谜语人手下,满脸写着“什么物业管得真宽”。他神情阴郁地问:“……小丑按2?”
灰眸的青年诡秘一笑:“日落前不必担心小丑。他的血条远未回满。”
……
哥谭警察局的前街出现了一道黑影。
这个黑影披着夜幕般深沉的漆黑斗篷,长着猫科动物般邪恶的尖耳朵,如骨骼般苍白的眼闪着冰冷的光。他像鼯鼠一样滑翔过半空,像老鹰抓猎物一样抓着一个裸。男,像升旗一样把这可怜的男人高高吊上了路灯,最后像雾霾一样随一阵狂风消散于初冬寒冷的空气中。
白日现身的蝙蝠侠引起躁动,发现那个裸男是谜语人,两瓣白屁股都印着蝙蝠形烙痕后,行人与媒体一派沸腾。
各路记者、摄影、网络主播、好事市民纷纷扛起器材,高举手机百米冲刺。
“今天,本市超级罪犯谜语人再度越狱,蝙蝠侠却并未与哥谭警方合作,而是将他一。丝。不。挂地挂在哥谭警察局附近的路灯上。自1789年,巴黎民众攻占巴士底狱、吊死宣称‘穷人可吃草’的财政部长福隆后,‘吊路灯’便有了一定的政治寓意。蝙蝠侠是在宣称对哥谭市前期选举结果的不满吗?是在表示对哥谭现有司法体制的抗议吗?是在呼吁公众团结的时刻到了吗?”
“另外,非常难得地,我们发现蝙蝠侠这一次将他的标志痕迹留在谜语人的臀部。由于一名当事人失踪,另一名当事人重伤昏迷,我们无从得知其中的隐情。蝙蝠侠还对谜语人的屁股做了些什么呢?这一次更换烙痕位置背后又有怎样的心路历程?摄影,请给谜语人的那里打个码。对,就是那里,不用太大,小码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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