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以养伤为由,他们一直分房而居。
像今天这样阿新在他洗澡的时候跑过来,也不是第一次了,只不过以往他都是在浴室里穿好衣服的,这一次,因为怕阿新直接推浴室的门会发现窗外的人,才直接出来了。
“阿郎……”
祁新澜叫的那叫一个千娇百媚的,是个男人听了那类似于发情的喊声,也是硬上几分吧,可是这人是顾远航,就相反了,他不喜欢阿新这种好像是欲求不满的样子。
一个女人家家的,总是往男人怀里靠,像什么样子。
但过了今天,他总算是明白自己的身体为何会烦感别的女人投怀送抱,也许如那个小女人所言,他的身体认定了她,所以才会对其它的女人没有反应的。
对,就是这样……
如现在,祁新澜就是这样从后面抱着他,他还是一点反应也没用,要强忍着才没有挥开祁新澜的手,他也是想试一试,是不是真的那个讨厌阿新的碰触。
事实证明,是的,当阿新的手要伸进浴巾里的时候,顾远航摁住了她的手,拿开。
既然心底里已经确定讨厌这个女人的碰触,就断然不会让这女人接触自己私密的物事。
祁新澜的脸色难看了几分,可以说有白了几分,心中的不甘心更是多上几分,怎么能甘心,从这男人醒来到现在,小半年的时间,别说是上床了,就是普通亲密如接吻都没有过。
每一次她想方设法的勾引在看到男人那冷门如冰块的眼神时都会偃旗息鼓。
时间一长,两人倒是像老夫老妻一般的生活,虽然很寂寞,很渴望,但是只要能和这个男人在一起,那怕是无性的婚姻,她也甘愿的,但为什么老天爷就连她这最卑微的愿意也不能满足她呢……
想到阿林的死,想到那个跳进沼泽里,自称是她妹妹的苏齐洛,祁新澜的心里前所未有的恨……
恨意蒙蔽了她的双眼,她认为如果苏齐洛不出现,她的女儿不会死,她也不会这样的焦心,担心着这个男人会丢下她……
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个事情在祁新澜的身上犹为明显。
祁新澜那死掉的丈夫阿郎是死亡海岛上的原著民,他们最大的特点就是带有一股子原始味道,粗鲁野蛮,在床事上也不例外……
不得不说跟阿郎生活的三年多时间,祁新澜是习惯了那样的男欢女爱……
习惯又是如此可怕的一件事情,自从阿郎死后,祁新澜因为爱着顾远航,一心想为这个男人守贞,所以并没有什么出格的举动。
这么一过就是小两年的时间,空守着一个男人,却无从满足自己的**,她不是不渴望,但顾远航的不配合,几度让她心伤。
终于守到顾远航失忆了,她以为春天要来了,不曾想,这春天是个无花的季节,这男人对她依然是毫无**,如果她在这男人面前脱光了衣服……
这男人会用一种你怎么能这样?你很饥渴吗?用这样的眼神,带着不解与疑惑的看着她,而且会告诉她,好女人要自爱……
如此种种,每一次动了勾引这男人的念头时,想到男人那样的态度,就没了兴趣。
……
但现在……
顾远航走到衣柜前,拿出干净的衣服,动作麻利的注套上了裤子,是背对着祁新澜的,他怕祁新澜还会有什么过激的行为,所以也没有赶她出去。
几乎也就一秒钟的功夫,祁新澜看到了久违的男人的**,口水不自觉的吞咽了起来……
想也没想到冲过去,抱着男人,顾远航却是不紧不慢的拿了上衣,套在身上,身子连怔一下都没有。
祁新澜怎么能放弃:“老公,老公……要我吧……”
顾远航皱眉头:“对不起……”
“不,我不要你的对不起,为什么不可以,你的伤明明早就好了,我们是夫妻,为什么你不要我?”祁新澜紧紧的抱着男人的腰带,饥渴的吻落在男人的后背之上。
虽然隔了层衣服,但顾远航还是讨厌,这种身体本能的反应,让他更相信他跟阿新根本就不是夫妻。
“够了!”顾远航一个使力就甩开了祁新澜的纠缠。
祁新澜让他甩的跌倒在地上,双眸中有着倔强跟不甘心的泪水。
“我问你,那两个客人,真的是走了吗?”顾远航杨到那还在浴室外的朱莉安。
“为什么你要在意不相干的人,我才是你的妻了,你好好看清楚了。”祁新澜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