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遭贼了,肯定有搬运的动静啊,我们都没听见啊。”
“就是啊,第一次看见贼还偷人家的家具的,家具也好多年了吧。”
“就是,这事。。。。。。。”
小区里发生如此惊天动地的大事,没过多久就传遍了整个小区。
没去上班的都围了过来。
周围又开始议论纷纷。
而许父只瘫坐在地上面如土色,就像是失去神经,感觉不到呼吸,也不想回复周围任何人。
不一会警察就跟着许如花过来了,先对整个屋子进行了测量,又详细问询了人物出走前后时间。
也找了周围几个邻居询问了具体情况。
勘测下来,没有发现任何被偷的痕迹。
许如花一拍脑袋被警察一问,她想起来了,许年年是最后一个离开这里的人啊,肯定是她做的。
她勇敢地向警察举报了许年年。
还没等警察回,就被看热闹的邻居打断了:
“当时你跟许年年,还有她未婚夫在门口拉拉扯扯的,我可都看见了,人家走的时候,只一个麻袋,怎么可能装下去沙发,人家还是未来军嫂呢,你说这话不怕闪了舌头。”
警察一听,有充分的理由,就把许年年排除掉了。
此刻又有其他人说道:
“我看如花这丫头莫不是又看上年年的未婚夫了?要不然怎么这么陷害人家。”
“这丫头真长歪了。”
许如花简直要尖叫了,这是怎么回事,自己明明猜想是对的。
怎么又怪上自己了。
警察又看了一遍家里,实在没发现什么可用的线索,只能先回去,等有线索再来。
而许父久久没能起身。
中午时刻,徐秀红回来了。
一一进门就看见许父红着双眼,狠狠地盯着自己瞧。
徐秀红回来的路上当然是听说了,不过那些家具都是许爱国跟前妻结婚时候买的,她早就觉得晦气了。
也不知道谁搬走的,她说不定还要跟他说声谢谢。
许父跟她在一起多久了,徐秀红生气没生气他一眼就能看出来,她一个铁公鸡一毛不拔的人,现在没生气代表了什么。
代表这件事就是她干的。
他的小黄鱼,他简直要疯了。
徐秀红看着许爱国跟看仇人的眼光看着自己。
甚是不解:
“你看我干什么,又不是我干的。”
许父怒吼一声:
“不是你,难不成还是我啊?”
许秀红指着自己:
“你难不成怀疑我吗?我哪里能干那种事,我是那种人吗?”
许父沉默了,这里面的意味不言而喻了。
许秀红气的整个人都要飞上天了,“你可真能耐,我像是能干成这种事的人吗?”。
许父再次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桥,她办不成也可以让其他人办啊,反正家里最有可能的人就是她了。
在警察得出结论之前,他是不会开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