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雷和慕容垂二人,目光凝重,死死地盯着前方那道孤独而神秘的身影。
薛礼身着黑袍,那黑袍宛如无尽的黑夜,吞噬着周围的一切光线。衣袂在狂风中猎猎作响,却没有丝毫的凌乱,反而更添几分威严与冷酷。
他背对着司徒雷和慕容垂,宛如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岳。高大的身躯挺得笔直,散发出一种无形的压力,让人心生敬畏。他的黑发如瀑般垂落,在风中肆意飞舞,每一根发丝都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与神秘。
那宽阔的双肩,仿佛能够扛起天地的重量,透露出一种无与伦比的坚毅。他的背影,有一种让人不敢直视的凛冽,仿佛是从九幽深渊走出的魔神,带着毁灭一切的气息。
黑袍之下,隐隐露出他那线条刚硬的手臂,肌肉紧实,仿佛蕴含着毁天灭地的爆发力。而他的双手,修长而有力,十指关节微微泛白,似是随时准备爆发出致命的一击。
薛礼的腰间,悬挂着一条黑色的腰带,腰带上镶嵌着不知名的宝石,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在那光芒之中,仿佛能看到无数冤魂在挣扎、呼嚎。
他的脚下,大地微微颤抖,似乎在畏惧他的存在。周围的野草,在他的气息压迫下,纷纷伏地,不敢有丝毫的挺立。
司徒雷吞咽了一下口水,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惧。他望着薛礼的背影,仿佛看到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片无尽的黑暗,一个能将世间万物都吞噬的幽冥漩涡。
慕容垂紧紧握住手中的兵刃,手心中已满是汗水。面对薛礼,他感觉自己所有的勇气都在被一点点地抽离。
荒野的风声呼啸着,像是为薛礼奏响的一曲死亡乐章。他就那样静静地站着,却让整个荒野都陷入了一片死寂,仿佛时间都在他的面前停止了流动。他是幽冥鬼手,是幽冥殿堂之主薛礼,是让所有人都为之胆寒的存在。
司徒雷手持炽炎焚天弓,目光如炬,死死盯着薛礼那令人胆寒的背影,心中暗自思忖:“这薛礼气势如此骇人,今日若不全力以赴,恐怕我与慕容垂都要命丧于此。”
慕容垂紧握着玄冰裂空刀,手心的汗水让刀柄有些滑腻,他强压着内心的恐惧,对司徒雷喊道:“司徒兄,今日不管过往恩怨,先解决这薛礼再说!”
司徒雷微微点头,应道:“好!慕容兄,咱们一同出手!”
说罢,司徒雷拉满炽炎焚天弓,弓弦之上,一道火焰光芒瞬间凝聚,化作一支熊熊燃烧的利箭,呼啸着朝薛礼射去。与此同时,慕容垂大喝一声,身形如电,挥舞着玄冰裂空刀,带起一阵冰冷刺骨的寒风,直劈薛礼。
薛礼冷哼一声,身形未动,只是右手轻轻一挥,一股无形的力量瞬间将那火焰利箭震得粉碎。紧接着,他侧身一闪,轻松躲过了慕容垂的凌厉一刀。
“就这点本事吗?”薛礼冰冷的声音在狂风中响起,“你们二人也敢挑战我幽冥鬼手?”
司徒雷咬牙切齿道:“薛礼,你们幽冥殿与暗影阁乃一丘之貉,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薛礼仰天大笑:“死期?就凭你们?”
慕容垂怒吼道:“休要张狂!”再次挥刀攻上,刀势越发凶狠。
薛礼不再言语,黑袍舞动,双手齐出。只见他左手泛起一层幽暗的光芒,迎向慕容垂的玄冰裂空刀;右手握拳,带着一股狂暴的力量,朝着司徒雷轰去。
三人瞬间战作一团,激烈的交锋让周围的空气都仿佛燃烧起来。司徒雷和慕容垂心中皆是震惊不已,这薛礼的实力远超他们的想象。
司徒雷心中暗道:“如此下去,我们绝非他的对手,必须想个办法。”慕容垂也有着同样的想法,两人眼神交汇,瞬间心领神会。
司徒雷突然射出一连串的火焰箭,扰乱薛礼的视线,慕容垂则趁机施展绝招,玄冰裂空刀上光芒大放,寒气逼人,直取薛礼的要害。
然而,薛礼却好似早已看穿他们的意图,身形一闪,竟凭空消失在原地。
司徒雷和慕容垂大惊失色,四处寻找薛礼的身影。就在这时,薛礼的声音在他们身后响起:“游戏结束了!”
一股死亡的气息瞬间笼罩住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