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又出现了一匹白马,这事让江文涛想到了,在此条官道上一路马不停蹄的朝前奔跑,这匹白马已经是第三次在自己的视线中闪晃了:一次是上午在赶往县城的官道上,二次是吃饭的时候,拴在一家饭店门外的木桩上,眼前之下已经是第三次了。
这种事再而三的出现,如果说不是怪事,那是见怪不怪了。在江文涛一阵扬手催马之下,已与前面的白马并排而跑着,忽然它加快了速度,两马之间便拉开了距离。
江文涛在不断的拍打着马身,一直紧追着上去,那匹白马的体能耐力不如这匹枣红色的马,眼看着又快要赶了上去——当江文涛的双眼眺望着前方的物景之时,凭着在自己大脑里闪现的记忆,很快将要进入沿着江家村边的一条小河而向前行进。
这马上让他想到,且不说,不想着再次进入前面的新野县城,在此经过时,肯定会引起江文涛的一阵思潮翻滚,那里必定是十三年之前生他养他的家。
等江文涛稍微迟疑一会,在前方飞奔的白马,已经远去了二三百米,由于江文涛一时眺望着,那已从这片大地上被抹去的江家村,十三年之前,倒在血泊之里的一具具尸首,此时恍惚哀嚎遍野之声,在这块土地的上空,还在嘶鸣。没有扬手策马了,自然就慢下了速度。这已经是第三次的追赶之中,让白马再又又一回给溜跑了。
枣红色的马顺着一条小河的大道而下,坐在马背上的江文涛,看到了被怀抱在树林之中的新野县城,再往前行,到了一个渡口,“驭——”江文涛赶忙叫马停下了脚步,枣红色的马嘶呀嘶的在叫着,翘起的头,刹住了四足,脚下扬起了尘雾,随后便停住了。
坐在马上面的江文涛,张望着近在咫尺的渡口,在那里聚集了一些等待着过河的人员,及已乘达渡船撑过去对岸的平民。
有一个老汉手中拎着一只竹篮,问道:“年轻人,过不过河去?”
江文涛先扎了一下头,再摇了一下脑:“大爷慢走。我只是瞅瞅,还不急着过去。”
接着平视,眺望着被层层叠叠的树林掩蔽之下的新野县城,那里正是十三年之前的江家村,二百多无辜村民惨遭在一阵屠刀之下,几乎一个活口也不留,满村横尸遍野,其情形惨不忍睹。
江文涛这次下山,主要的目的是暗中查明,当年为什么会发生全村一个活口也不留,如此惨绝人寰的屠村惨案?从一番打探和深入的观察之中,根本上已经掌握到了其中的一些内幕……凭着江文涛一人之力,还无法解决这个十三年之前的那桩迷离奇案,而为死去的亡灵鸣冤。
在去京城的途中,硬闯新野县城之时,与渡口的官差大打出手,还跟守城门口的官兵兵刃相见,以江文涛的身手,对付那里的什么校尉和将军,还是绰绰有余,然而,江文涛在国师跟前,就被一个“喷嚏”发出的一股强气流给掀翻,而被他们拿下,身上的财物全被搜刮一空。
关进了大牢,多亏他从青云山上下来,自报了自己的师门,才化险为夷。
国师轻巧的一下,打败一身傲骨的江文涛,居然会出人意料的释放了他,还补失了丢失的一切经济损失。
如若再过去那里,进入新野县城,肯定会得到相应的欢迎,既然此次的目的已达到,不想再去了。还是加快赶回青云山,免得师父师娘在山上,挂念在外面世界闯荡的自已。
江文涛又张望了一会,收回目光,便双手一勒缰绳,马摆正方向,手中的马绳往怀中一甩,加上口里喊着:“驾、驾……”的声音,紧接着枣红色的马,便加速着奔跑了起来。
顺着右边的一条小河而下,奔跑了一阵,一双眼睛一直在注视着前方出现的状况,希望能发现还能再又又一次追赶上的那匹白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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