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地上都留下了明显的印记了。
天南看罢,对着同钱的老婆说:“你建篱笆到人家的菜地里去了。你拆掉吧!按照旧址来建就好。”
同钱老婆听了气得指着承程道:“嚯!你都是帮她说话的!”
“你怎么说话的!给我回去!”同钱气极了,扯着他老婆就走。
走了几步,转头来对承程道:“二嫂,过后我再来拆了!”
说着,不顾他老婆挣扎,硬是拖着她回去了。
“我就说这女人是稗草娘们!”同富老婆也骂骂咧咧的回去了。
同百爹也跟在同钱后面走了。
“他舅舅啊,牵牛回来给你姐了啊!刚刚到的吗?”鑫艳笑呵呵地跟朝勤打招呼道。
“嗯!眼看就快到农忙了,我就先牵着牛来了。”朝勤说罢就转身去牵牛了。
承程慢慢地走过来,要带着朝勤回家。
等朝勤牵着牛走来时,看到承程走得一瘸一拐的,就皱眉问道:“姐,你双腿怎么了?是不是刚才那男人打的?”
承程摇摇头,道:“疼有一段时间了,覃医生说是风湿,打针也好不了。啊,走一小段路就疼得很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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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程说着就地坐下拍打着双腿。
承程致力开垦种地改变现状,让生活好过一点,她日日风雨不改。
有时冷天在野外做工,身上的衣服都湿了,冷得的她瑟瑟发抖,她都没回家换衣服,而是更卖力地劳动来驱寒。
长久以往,她的双脚就落下毛病了。
走起路来膝盖疼痛不已。
她就去找覃医生打了几次针也好不了。
后来,她大概每走十米远就得坐下来揉一揉双腿才能重新站起来走。
朝勤牵着牛慢慢地跟在承程后面。
看见姐姐停下了,他也停下脚步道:“姐,不要拍打!我听说仁和村有个老中医会治风湿,明天,我回家顺便带着你去。要尽快治好,这样不行的。”
“真的有老中医会治吗?那我肯定要去治的,只是现在是双抢时节,等农忙过后再去吧!”
“哎,那不是承欣嫁去的村子吗?这样也好啊!盛世咪,你得赶快去啊!”鑫艳大声问道。
朝勤扭头说了声“是”,就转过来问承程:“姐,你顶得吗?要不明天跟我回去了吧!”
然后过去蹲在承程的跟前,道:“姐,来,爬上来,我背你回去。”
“盛世咪,那太好了,你可以去承欣家住着煲汤药喝了!”鑫艳道。
“嗯!”承程扭头应了一声,站起来,对着朝勤笑着道,“哈哈!这么老了还背啊!哈哈!我自己慢慢地走回去就好了!我还能勉强走路的,稻谷割不了,也得要晒谷子的,我顶得的。”
朝勤站起来,止住牛前进,问道:“你真能走吗?”
“能!”承程迈开双腿走了起来。
鑫艳看着他们姐弟俩的身影,牛那庞大的肚子遮住了他们的身影,能清晰地看到朝勤的上半身,只见到承程的半边头。
只是他们俩谁也没再回过头来。
他们渐行渐远了。
鑫艳也一甩头走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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