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也会有错么?”玉清的心早已软了,这段日子一直凉着他,他都忍了,每次见到她,还都陪着笑脸,玉清看着窗外,嘴角勾出笑意,“王爷可千万别这么说,妾身受不起。”
高演直直身子,斜靠在马车里,故意叹息道,“还是梅汐好,怎么说她都不会生气。”
高演的话如一盆冷水扑在玉清的心上,彻底冰凉,“既然梅汐好,王爷怎么不将他带在身边,王爷若是不好意思开口,妾身可以代劳,为你穿针引线。”
“你的这种表情和语气,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在争风……”高演斜着眼睛看着玉清,故意停顿下来,笑意甚浓。
“是,我是在争风吃醋,你满意了!”玉清说完,将脸埋在双膝上。她从未说过她喜欢他,可是这一句话已近乎直白。
玉清知道自己喜欢他,可是他的若即若离,忽近忽远都快将她逼疯。外人看来,他对她很好,可是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他对她总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
高演怔怔的看着双臂抱膝,深深埋头的玉清,他本以为玉清会反驳他的话,没想到玉清全然承认,她与那些深闺女子不同,她有着她的爽朗和直抒情怀,不会时时刻刻想着矜持,让人难辨真假。
“玉清,对不起,是我的错。”高演将玉清揽入怀中,静静的搂着她。
“梅汐若是不同意,我去跟霍大哥说,”玉清心中憋屈,不依不饶,“我现在就回去和霍大哥说。”
玉清欲要起身,却被高演搂的动弹不得。
听到玉清一口一个霍大哥,心里也不痛快,不免嘲笑自己,不也是在吃醋么,“我真的错了,我只是随口一说。”
玉清见高演一脸的歉意,心中柔软不少,只是怒气一时难消,别过脸去,不去理他。
“玉清,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高演示好的笑道。
玉清顿眸一瞥,难怪他如此有诚意的道歉,原来是另有所图,“就知道你没有什么好事,说吧。”
高演从怀中掏出两个木块递给玉清,“帮我重新做一个。”
玉清接过木块,双眸凝结,这不正是她让迎蓝扔出去的木偶么,“怎么在你这里?”问完,觉得多余。迎蓝这丫头,胆子越来越大。
“不是迎蓝给的,”高演似乎知道玉清在想些什么,“迎蓝扔的时候,正巧被我看到,我看着挺像我的,就顺手拿了过来。”
“哪里像你,别自作多情,”玉清蔑视了高演一眼,忽而问道,“怎么成了两截?”
“猜猜?”高演笑看玉清。
玉清看着人像,不可能摔坏,即便摔坏,最多也是缺胳膊少腿,怎么会正巧从中间被劈成两截呢?去京城,回朔州,一路想来,恍惚之间,那一剑从脑中闪过。
“山顶上,那一剑真的刺中了你?”玉清惊道,凝眸望向高演的腹部,虽然他在眼前,可是想到那一剑刺,仍是害怕。
高演见到玉清双眸中的惊恐,知道她担心自己,动容点头,“所以我该谢谢你。”
玉清轻抚着两截木块,心中感慨万千,“是它救了你,又不是我救你。你要谢,谢它好了。”
“这木偶可是你做的,我当然要谢你。”
“我已经让迎蓝扔了,你要谢,回去之后,去谢迎蓝。”
“玉清,”高演笑道,揽住玉清双肩,“帮我再雕刻一个,不过不要刻成我的摸样。”
“那刻成谁的摸样?”玉清不解问道。
高演只笑不说,双目柔情的凝望玉清。
玉清心中如蜜,笑道,“我明白了,刻成梅汐的模样。”
高演轻敲了一下玉清的额头,“随便你。”
“那也是,你反正照单全收,”玉清讥讽道,“对了,我帮你,你该怎么谢我?”
“玉清,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想问我,不过我现在还不能说,不是不相信你,只是有些事我至今还不能确定,等我确定之